债务危机与战争关联研究：历史重复与未来警示（一）

原创 李桂松等云阿云智库国家化债项目组

导读：本报告系统梳理了历史债务危机与战争爆发之间的因果关系，揭示了"债务风险转移，一定是战争化解"这一历史规律的深刻内涵。面对百年大变局下的中国，报告首次提出“对内豁免债务，对外债务风险转移全球化”化债新路径。全文共51600字，由北京云阿云智库国家化债项目组原创供稿。

云阿云智库国家化债项目组成员名单：

作者：李桂松 | 北京云阿云智库平台理事长

作者：李富松 | 北京云阿云城市运营管理有限公司副总裁

作者：李嘉仪 | 北京云阿云智库平台金融院长

作者：段小丽 | 北京云阿云智库平台公共关系总裁13811016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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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发布日期：2025 年 12 月7日

研究团队：云阿云智库国家化债项目组

报告关键词

债务危机、战争化解、凡尔赛条约、关税法案、数字人民币、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金砖应急储备、化债风险国际化

云阿云智库报告摘要

本报告系统梳理了历史债务危机与战争爆发之间的因果关系，揭示了"债务风险转移，一定是战争化解"这一历史规律的深刻内涵。通过对一战后德国赔款危机、1929年大萧条与二战爆发、日本侵华战争资源掠夺等历史案例的分析，发现债务转嫁机制往往通过军事扩张、贸易保护主义和信息操控等路径实现，最终导致战争爆发。当前全球债务规模已达337.76万亿美元，远超历史峰值，但新型风险转嫁工具如数字人民币、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和区域联盟正在形成，这既提供了替代战争的风险分散路径，也可能因霸权国阻挠而引发新型冲突。报告指出，在百年大变局背景下，债务化解需兼顾历史规律与现代条件，构建"三层防御+双轨制转嫁"战略框架，避免重蹈历史覆辙。

目录

一、历史债务危机与战争爆发的因果关系

二、债务风险转移的历史规律与机制

三、当前全球债务格局与历史危机的异同

四、债务风险转嫁的战争逻辑与历史重复

五、当代债务危机化解的战略框架与创新路径

六、风险防范与冲突预防的战略建议

七、结论与展望

报告简要：

一、历史债务危机与战争爆发的因果关系

（一） 一战赔款与二战爆发的直接关联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协约国通过《凡尔赛条约》向德国提出了1320亿金马克（约113亿英镑）的巨额战争赔款要求。这一赔款远超德国的承受能力，导致德国经济陷入恶性通货膨胀。1923年德国马克对美元汇率从1美元兑换4.2马克暴跌至1美元兑换4200亿马克，物价指数在短短一年内上涨了66亿倍。如此极端的经济崩溃为纳粹党崛起提供了土壤，希特勒将《凡尔赛条约》描绘为"民族耻辱"，承通过军事扩张"恢复德国荣耀"，最终引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德国赔款链断裂是二战爆发的关键催化剂。1929年华尔街股市崩盘后，美国资本撤离德国，赔款支付中断。这不仅导致德国无法履行对英法的赔偿义务，也使英法无法向华尔街偿还战时借款，形成了恶性循环。凯恩斯在《凡尔赛和约的经济后果》中明确指出，协约国对德国的严苛赔款政策摧毁了欧洲经济体系，为极端政权崛起创造了条件。这一预言在1933年希特勒上台后得到验证，纳粹党利用民众对赔款的仇恨情绪，将经济问题归咎于《凡尔赛条约》，最终通过战争手段化解了德国的债务危机。

1.2 大萧条与二战爆发的全球债务传导

1929年10月美国股市暴跌标志着大萧条的开始，这场经济危机迅速通过国际贸易和金融体系传导至全球。美国国会1930年通过的《斯姆特-霍利关税法案》将平均关税提高至59%，引发了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浪潮，导致全球贸易额在1929年至1934年间下降了约三分之二  。这场"以邻为壑"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严重加剧了各国债务危机，特别是德国和日本。

对于德国来说，大萧条导致其工业生产崩溃，1931年失业率高达33% 。德国被迫通过发行外国债券筹集赔款，但国际资本撤离使这一渠道中断，政府财政赤字最高达GDP的11%  。德国经济部1936年的一份备忘录警告："即使每年新装备的步兵师的数量不超过10个，德国储备的战略性原材料、燃料和外汇也将在两年内逐渐耗尽，整个国家宣告破产。" 面对如此严峻的债务危机，纳粹党选择通过军事扩张和资源掠夺来化解。

对于日本来说，大萧条导致其农业危机（大米价格暴跌40%、农民负债激增至60亿日元）和工业衰退，军费激增（1937年军费是1931年的3倍）。日本政府通过"高桥财政"扩大国债规模，但资金主要用于军费开支，加剧了经济军事化  。1936年日本黄金储备几乎耗尽，仅剩25吨  ，迫使日本通过侵华战争掠夺中国资源以维持战争所需资金。

1.3 日本侵华战争的资源掠夺与债务驱动

日本侵华战争本质上是一场"以战养战"的经济掠夺行动。日本在占领区设立369个开发会社，控制煤矿、钢铁等资源，通过殖民掠夺填补国内资源缺口。日本侵华期间在沦陷区发行债券34.4亿元，加上台湾地区的30亿元，总发行量达到60亿元之多。这些债券大部分是长期债券，但在抗战胜利前绝大多数未得到兑付。

日本通过"军管理"控制沦陷区工矿交通产业，低价收购粮食、棉花及其他农副产品，同时高价向农村销售工业品，形成"剪刀差"剥削 。日本还通过在伪满洲国、台湾和大陆沦陷区发行强制性公债筹集战争经费，如1943年伪满中央银行规定私营各银行工企金融合作社等金融机关须保有相当于存款额30%的公债 。马克思在分析两次鸦片战争时指出："英国用大炮强迫中国输入名叫鸦片的麻醉剂"，这种通过军事手段解决经济问题的历史模式在二战中再次出现 。

二、债务风险转移的历史规律与机制

（一）军事扩张转移：历史的首选路径

在债务危机历史中，军事扩张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债务风险转移手段。德国因《凡尔赛条约》的巨额赔款而陷入经济崩溃，纳粹党利用这一危机，将德国人民推向新的战争，最终通过军事扩张转移了国内债务压力  。日本同样通过侵华战争转移国内资源短缺和债务负担，形成了"战争-掠夺-资源获取-债务缓解"的循环。

意大利法西斯政权同样利用了一战后未获得承诺的殖民地（如伦敦密约未兑现）这一经济矛盾，通过入侵埃塞俄比亚等军事行动转移国内经济问题 。这些历史案例显示，当债务危机无法通过经济手段解决时，极端政权往往选择军事扩张作为风险转嫁的首选路径。

（二）贸易保护主义转嫁：从大萧条到当代冲突

贸易保护主义是债务危机转嫁的另一重要机制。美国《斯姆特-霍利关税法案》（1930年）将平均关税提高至59%，引燃了贸易保护主义的导火索，原本信奉自由贸易的其他国家只能被动跟进地使用报复性关税 。这一政策不仅加剧了大萧条，也导致德国等国债务危机恶化，间接推动了二战爆发。

贸易保护主义通过切断债务国的外部融资渠道，加剧国内债务负担，迫使极端政权通过战争转移矛盾。当前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美国对华芯片、半导体等高科技产品实施制裁，欧洲对俄能源实施限价，这些做法与历史上的贸易保护主义一脉相承，都试图通过限制他国贸易来转嫁自身债务风险。

（三）信息操控与归因外部化：掩盖结构性问题

信息操控是债务危机转嫁的重要辅助手段。纳粹党将德国经济崩溃归咎于《凡尔赛条约》和"国际犹太财团掠夺"，意大利法西斯政权则将失业问题归咎于"英国海军封锁"，掩盖了国内结构性问题 5 。这种归因外部化的策略使民众将注意力从内部矛盾转向外部敌人，为战争爆发创造了心理基础。

信息操控通过认知改造使民众主动拥抱侵略理论。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的"面包与尊严"演讲最具欺骗性，他指着空货架宣称："捷克苏台德区的粮仓本该属于德国主妇"，次日商店玻璃便贴上"用坦克夺取早餐"的标语 5 。日本军部则煽动农民对政府的不满（如"五·一五事变"），最终控制政权发动侵华战争  。

三、当前全球债务格局与历史危机的异同

（一）债务规模与结构的历史对比

当前全球债务规模已达到337.76万亿美元，是有数据以来的最高值  ，远超一战后的欧洲或1930年代的日本规模。从结构上看，当前债务以政府债务为主（如美国38.4万亿、中国9.4万亿），而历史案例中德国赔款是外部强加的债务，日本侵华是主动掠夺资源填补缺口。

历史债务/GDP比例与当前对比：

（二）转嫁机制的演变：从军事手段到技术工具

历史债务危机主要通过军事扩张、贸易保护主义等传统手段转嫁风险，而当前债务问题则通过技术手段（数字人民币）、金融基础设施（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多边协议（本币互换）等非传统方式尝试转移 。当前美国仍通过美元霸权（如冻结他国外汇储备）转嫁风险，与历史"金融武器化"一脉相承  。

当前新型转嫁工具与历史路径对比：

（三）百年大变局的特殊性：多极化与技术变量

百年大变局下，债务风险转移呈现出新的特殊性。首先，多极化挑战降低了单一霸权国主导全球债务体系的能力，人民币国际化（支付份额接近10%）正在动摇美元霸权。其次，技术变量（如数字人民币）改变了传统债务转嫁路径，提供了新的风险分散工具。第三，全球治理框架（如G20、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存在，但美国仍通过单边制裁（如台海冻结3.2万亿资产）破坏多边合作  。

台海冲突的债务风险分析显示，一旦爆发，美国可能冻结中国3.2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资产，直接威胁债务清偿能力。但云阿云智库认为，供应链转移成本过高，冲突可能短期化，反而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如半导体禁运反向促进中国国产化）。这与1930年代美国贸易保护主义导致全球贸易崩溃的历史模式形成鲜明对比。

四、债务风险转嫁的战争逻辑与历史重复

（一）债务危机军事化的历史必然性

历史案例表明，债务危机军事化具有内在必然性。当债务规模超过国家承受能力，且没有有效的国际机制进行债务重组时，债务国往往会选择军事扩张作为最后手段。德国因赔款链断裂而选择战争，日本因资源短缺而发动侵略，意大利因未获得承诺的殖民地而走向法西斯主义  。

债务危机军事化的逻辑链条清晰：债务压力→经济崩溃→社会矛盾激化→极端政权上台→军事扩张转移矛盾。这一链条在不同历史时期反复出现，显示出债务转嫁与战争化解之间的深刻关联。

（二）债务转嫁的霸权战争理论

霸权战争理论认为，当货币霸权衰落时，霸权国可能通过军事干预阻止崛起国货币挑战其地位，形成"货币霸权-战争"循环。1999年科索沃战争就是一个典型案例，美国假借人道主义干预的名义向南联盟实施军事打击，导致欧元贬值30%，维护了美元霸权  。

西班牙殖民美洲掠夺白银的案例也印证了这一理论。西班牙通过军事扩张控制美洲银矿，将殖民地财富转化为母国债务偿还资金，但过度依赖殖民掠夺导致经济结构失衡，最终霸权衰落。这一早期债务转嫁案例与当代数字人民币国际化面临的风险形成历史呼应。

五、当代债务危机化解的战略框架与创新路径

（一） "三层防御+双轨制转嫁"战略框架

基于历史教训与现代条件，提出"三层防御+双轨制转嫁"债务化解战略框架：

第一层防御：债务结构优化与内部治理。提高超长期限（15-30年）置换债券比例至50%，优先置换高息短期债务（如城投债）；建立债务置换优先序评估体系，对高风险地区（如天津、贵州）实施差异化置换政策；深化财税体制改革，2025年启动房地产税全国试点，建立地方税收体系，减少对土地出让金依赖；推动《财政转移支付法》立法，将债务限额与地方财政收入、GDP增速挂钩，强化"不救助"原则的法律约束。

第二层防御：主权债务安全体系与区域联盟。设立5000亿元债务平准基金，由央行、财政部、汇金公司共同运作，应对突发偿债压力；推动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与金砖支付系统对接，降低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依赖；优化外汇储备结构，将美元资产占比从60%降至40%，增持欧元、黄金及新兴市场货币（如俄罗斯卢布、沙特里亚尔）；推动金砖国家应急储备安排从1000亿美元增至2000亿美元，放宽触发条件（如汇率波动超15%即可申请），并引入"债务-气候"置换工具。

第三层防御：国际合作与多边机制。推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本币互换协议升级为常备互换协议，提高互换资金使用便利性；参与G20债务重组框架建设，推动多边债务重组机制完善；推动数字人民币跨境应用，降低汇率风险，提高债务工具流动性 ；在台海冲突等地缘政治风险下，提前减持美债至安全水平（2024年10月已降至7601亿美元，15年新低），并增加黄金储备（2024年占比提升至4.3%） 。

双轨制转嫁路径：一方面通过技术手段（数字人民币、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和多边合作（G20框架、金砖机制）分散债务风险；另一方面保留传统风险转嫁能力（如军事威慑），但避免直接战争冲突。

（二）数字人民币在债务风险转嫁中的应用

数字人民币作为法定数字货币，正在成为债务风险转嫁的新工具。数字人民币可降低跨境支付成本与时间，提高债务工具流动性；其可追踪性有助于防范债务资金挪用与浪费。在"一带一路"沿线，数字人民币正与人民币国际化战略结合。

数字人民币跨境应用进展：

数字人民币在债务风险转嫁中的优势：一是可追踪性有助于防范债务资金挪用；二是降低汇率波动风险，提高债务工具吸引力；三是建立"卢布-人民币对等结算"模式，减少美元依赖 。但需注意解决技术标准与国际互操作性问题，如数字人民币与境外支付系统对接需考虑技术兼容性与数据安全  。

（三）G20机制与主权债务治理公约

G20机制是当代债务化解的重要平台。2020年4月G20通过《缓债倡议》，2020年11月推出《缓债倡议后续债务处理共同框架》，先后有46个国家申请适用缓债倡议，涉及缓债总额约170亿美元。2023年6月，G20官方债权人与赞比亚就其63亿美元债务的重组达成协议，显示多边合作可缓解债务压力。

G20债务重组框架的局限性：一是私人债权人参与不足，主要依靠自愿原则；二是发达国家拒绝履行历史责任，如美国对气候融资的抵制；三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条件性约束过强，要求债务国实施结构性改革，这与历史上的"债务陷阱"如出一辙  。

为克服这些局限，需推动立法强制私人债权人参与（如主权债务治理公约），并减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条件性约束。可参考欧盟《欧洲经济货币联盟稳定公约》的自动惩罚机制，要求私人债权人在债务重组中接受同等条件。同时，将气候融资与债务重组绑定，如2025年G20峰会已批准《债务可持续性部长宣言》，允许高负债国家将部分偿债资金转向可再生能源基建，形成"债务-减排"置换通道。

六、风险防范与冲突预防的战略建议

（一）避免历史重蹈：发展优先原则与多边机制

历史教训表明，严苛的债务条件（如凡尔赛赔款）和贸易保护主义（如斯姆特-霍利法案）加剧债务危机，最终导致战争爆发。因此，当代债务化解应坚持"发展优先"原则，避免附加结构性改革或私有化要求。G20框架下的债务重组应以发展中国家的长期经济增长为目标，而非短期债务减免。

多边机制是避免战争风险的关键。G20作为全球经济治理的首要平台，应加强协调，防止贸易保护主义浪潮 。同时，推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改革，增加发展中国家代表性和发言权，确保债务重组机制的公平性。对于台海冲突等地缘政治风险，应通过外交途径和区域联盟（如金砖机制）进行预防，避免美国冻结中国外汇储备导致的债务危机 。

（二）强化本币结算网络：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与区域联盟

本币结算是规避美元霸权风险的重要工具 。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已覆盖182个国家和地区，交易额突破1万亿美元，为债务风险转嫁提供了新的路径。同时，推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本币互换协议升级为常备互换协议，提高互换资金使用便利性  。

区域联盟是债务风险分散的有效途径。金砖国家扩员后（增至11国），GDP总和占全球比重将达到37.3%，超过七国集团的29.9% 27 。这一扩员意味着世界秩序的第二次阶段性质变，为债务风险分散提供了新的平台。金砖国家应建立"欧亚债务重组基金"，覆盖能源、粮食等关键领域，避免单边制裁（如台海冻结资产）。

（三）外汇储备多元化与抗制裁能力建设

外汇储备多元化是防范美元霸权风险的关键。中国应继续减持美债（已降至7601亿美元，15年新低），并增加黄金储备（2024年占比提升至4.3%）。同时，通过数字人民币跨境应用和区域联盟（如金砖机制）分散风险，避免过度依赖美元资产。

抗制裁能力建设是债务安全的重要保障。中国已形成对台"反介入/区域拒止"能力，火箭军可压制美航母介入，这为防范美国金融制裁提供了军事支撑。同时，通过"一带一路"本币互换协议（如中阿350亿人民币互换）降低美元依赖，避免贸易保护主义（如斯姆特-霍利法案）。

七、结论与展望

（一）债务风险转移的历史必然性与当代挑战

"债务国际化全球化风险转移，一定是战争化解"这一历史规律在百年大变局下依然成立。历史案例表明，当债务规模超过国家承受能力，且没有有效的国际机制进行债务重组时，债务国往往会选择军事扩张作为最后手段。当前全球债务规模已达337.76万亿美元，远超历史峰值，但新型风险转嫁工具如数字人民币、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和区域联盟正在形成。

这些新型工具既提供了替代战争的风险分散路径，也可能因霸权国阻挠而引发新型冲突。美国对数字人民币国际化的担忧（如2023年美国数字美元基金会白皮书），以及对台海冲突的军事干预（如冻结3.2万亿资产），都显示美元霸权国不会轻易放弃其主导地位。

（二）未来债务化解的战略方向与风险预警

未来债务化解的战略方向应是构建"三层防御+双轨制转嫁"框架，既通过技术手段和多边合作分散风险，又保留传统风险转嫁能力，但避免直接战争冲突。具体而言，应优先发展数字人民币跨境应用和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系统，推动G20债务重组框架升级，强化金砖应急储备功能，同时减持美债并增加黄金储备。

风险预警是债务安全的重要保障。建立债务风险监测指标体系，对高风险地区实施动态监管 ；完善反制裁法律体系，细化《反外国制裁法》实施规定；推动主权债务治理公约立法，强制私人债权人参与债务重组 。

历史的重复与押韵提醒我们，债务问题不仅是经济问题，更是战略问题。在百年大变局背景下，债务化解需要兼顾历史规律与现代条件，既要避免历史重蹈，又要利用新型工具分散风险。通过国际合作与多边机制，构建更加公平、公正、平衡的全球债务治理体系，才能从根本上避免债务危机军事化的历史悲剧重演

数据来源：北京云阿云智库・国家化债数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