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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先生:王安石变法,以通天下之利
作者 白云先生     来源 至道学宫    发布 2018-12-21

一、人的运通,物的华章

我们现在的教科书宣扬说,市场是最优的最好的资源配置方式和手段,同时还教导人们说,在市场经济环境中,商品的价格由供需来决定。在供需均衡的情况下市场就会达到最完美的秩序,把天下万物,都能配置到最恰当的位置,人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是资本主义给人们描绘出来的美丽新世界。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却发现这些理论都是和现实相矛盾的。比如,第一个矛盾是,说市场是最优的资源配置方式和手段,和资源整体或者局部紧缺自相矛盾。既然市场是资源配置的最优方式和手段,应该没有紧缺会发生。有紧缺发生,就说明没有配置好。

以大自然为例,万物都被配置的那么完美和谐,没有任何的多余,也没有任何的紧缺。每一种物质和资源的多寡,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那么的适宜,万物相生又相克,交迭回环,和谐通达,这才是完美的对资源的配置。

第二个矛盾是,既然商品的价格由供需来决定,按理说,市场应该削峰填谷平抑物价,那么为什么商品的价格会越来越高?

第三个矛盾是,既然资本主义给人类描绘出来一个美丽新世界,为什么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却生活的越来越艰难?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讨不起老婆,生不起孩子。传说中的美丽新世界没有到来,反而是恶梦一般的生活越来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资本主义留给人唯一的慰藉,便是在拜物教层面上,让人自我催眠,让自己深信不疑,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更好了。比如以前没有汽车,现在有了,以前没有手机,现在有了。所以无论如何,现在都比以前好。

成人的拜物教现象,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不管再怎么压迫他们,再怎么奴役他们,只要给他们一件好玩的东西,他们就会对所有的苦难视而不见,对所有的罪恶视而不见,对自然环境的灾难性破坏视而不见,对人们在精神疲敝和道德文化贫穷视而不见。不仅能视而不见,还能一笔勾销。并且,还会对造成他们苦难生活的幕后资本家们心存感激。这就如同小孩子一样,不管怎么愤怒怎么生气怎么哭闹,用一个棒棒糖就能哄好,让他马上破涕为笑。

可见,拜物教教徒,是一群在智力上和道德上的双重意义上,丧失了思考能力的人。打个比方来说,有个小孩,今天被坏人割掉一只手指头,给他一个棒棒糖哄他,他认为生活水平提高了,现在有糖吃了,失去一个手指头也是能够忍受的。第二天他被坏人割掉了两个手指头,给他三个棒棒糖哄他,他就认为自己赚了,认为经济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并央求坏人明天最好能把他的胳膊和腿都割掉,给他送来一大包的棒棒糖,让他马上过上发达国家的生活水平。

还有的拜物教教徒喜欢说,你怎么能说西方人不好呢,有本事别用西方人发明的电脑和手机。在他们眼里,商品是第一性的,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西方人学习我们的科技发明和文化,那是西方人的伟大。我们学习西方人的科技发明,我们就有蒙昧原罪和跪谢义务。西方人以前侵略我们,无关紧要;西方人文化殖民我们,无关紧要;西方人金融掠夺我们,无关紧要。

西方人几百年以来系统性的伪造出来一套伪史学伪学术系统,蒙蔽中国人,文化殖民中国,无关紧要。他们不是以民族、国家、历史、文化、道德伦理,来认知世界并区分敌我,他们完全是根据商品的价值来标划这个世界,评价这个世界,并以此区分敌我。这就是庸俗到了极致,幼稚到极致的成人拜物教。

在拜物教教徒眼里,母鸡能下蛋,人不能下蛋,他们就去崇拜一只母鸡,一边感激涕零的吃着鸡蛋,一边给母鸡磕头。而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他则是一边吃着鸡蛋,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把下蛋的鸡也杀了吃肉。

傻子们因为用了西方人发明的手机和电脑,就恨不得给西方人下跪磕头的拜物教做法,跟一个人因为吃了鸡蛋,就给母鸡磕头,不是同样的一回事吗。

拜物教教徒,完全走向了我们中国文化的反面。在我们中国人来看,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灵,在于万物唯道,人能体道济物,所以人能主物,运物,通物。而拜物教教徒则相反,他们以物为主,认为万物唯物,物能主人,物能运人,物能通人。金钱至上的资本主义,和生产力至上的西方式社会主义,他们本质上都是拜物教。

《管子》一书中说,物价之所以上涨,是因为人君不能运物通物,物有所不能运,有所不通,才是物价上涨的根本原因。物价的本质这个问题,用西方的禽兽资本主义吃人经济学,根本无法理解,更谈不上能够进行解释。而用中国正统的经济学思想来解释经济现象,只用几个字就能讲的特别的透彻和清楚。

可见,我们透过表象看本质,就能明白,所谓的供需关系只是价格的结果,而不是价格的原因。先是物不能通,才出现了价格上涨。价格上涨之后,才伴随着供需的扭曲和失衡。认为供需关系是价格变化的原因,无异于是认为温度计上的刻度是温度水银柱上升的原因。这是非常幼稚好笑的倒因为果的观念。可以这么说,西方几乎所有的学问,都是倒果为因的傻瓜思想。

同样幼稚好笑的一个例子是,西方人把高血压理解为是一种病,并进一步把高血压理解为是很多病的病因,这就太好笑了。血压之所以高,是因为气有所不通,所以气才要带着血用力地去冲不通之处,这才导致血压升高。心是气血之君,它要统帅和营运输布周身的气血,心平气血通,百病不生。反过来,心乱气血乱,百病滋生。

同理,人君之于天下,就如同天下之心,万物之于天下,如同天下之气血。人君反身修德,道心不乱则万物通,万物通则百业兴,天下太平。人君失道,则万物无法运通,物不通就如同气血不通,所以社会就会乱,物价就会乱。这才是经天纬地经济学问中的至道之枢。

西方人认为,他们讲的那些跟动物园里的猿猴一样嗷嗷叫的傻瓜理论,叫做经济学。可是,他们哪里能懂什么是经济学呢。

物通,则天下不乱,百姓皆可得物之利,以生儿育女。大家的生活都会很富裕很安泰。如果物不通呢?这时候商贾就出现了。他们发现,这里少这个,哪里缺那个的,任何局部物的不通,都会造成物价上涨,他们本身并不生产任何商品,他们只是充当搬运工,负责在政府通物功能不足的情况下,对政府的运通能力,进行补充。只有在政府运通能力占主导地位,商贾可以利用自己的运通能力,为政府提供运通能力补充的情况下,商业才是有益的。而一旦商贾从毛细血管层次的运通能力,壮大到了大动脉的层次的运通能力,商贾就会表现为纯粹的危害,这个国家离灭亡就不远了。

人君有道,物通,百姓食利,天下皆富。人君失道,物不通,商贾食利,天下皆贫。商贾是什么呢?小的商贾,是现在讲的小贩子。大的商贾,是我们现在讲的资本家。我们的先人之所以讲无商不奸,奸是什么意思呢?营私为奸。所以商贾存在的本质,就是损公肥私,害民牟利。他们根本不具备为天下通物的能力,根本连这种想法都不会有。因为公私两道,如水火一样不能共存。

商业第一定理:只有物不通的情况下,商贾才有产生和生存的可能。商业第二定理:只有物不通,物价才会上涨,商业才有牟利的可能。商业第三定理,物越不通,商业的利润越高。商业第四定理:通过囤积居奇,可以人为的制造物的不通,并以此牟利。

现在我们可以回答开篇所讲的那几个问题了。商贾控制的所谓的市场对资源的配置,一定是走向更高的物价。商贾并不是秩序的生产者,而只是通过对秩序的蚕食而寄生的寄生者,所以他们断然不可能带给世界什么美好的秩序。他们所宣扬的美丽新世界,就是一个掠夺所有的资源、储蓄和购买力,吃人把全人类都吃到只剩下一堆白骨的人间惨象。

二、王安石变法,以及著名的宋代东林党人士,资本主义代言人苏轼对王安石变法的破坏

如果一个国家被商贾控制,结果就是国家越来越穷,百姓也越来越穷,只有商贾地主和资本家们,越来越富。富起来的资本家们,他们在利用自己的钱,控制官僚系统,让官僚系统为他们服务,为他们提供保护,提供权力援助。如同一个生病的人一样,邪气越来越炽盛,正气就会越来越衰弱,正气越衰弱,人的身体各个部分,气血都会越来越亏虚,也就是相当于贫穷。

如果把国家当成是一个人,商贾的力量,相当于是邪气,政府的力量,则相当于是正气。一旦官商勾结,出现系统性贪腐,正气被邪气所灭,一个人要康复起来就比较难了。

因为人君失道,北宋就得了这种病,尽管民间由商贾和地主所主导的经济很繁荣,但是政府却积贫积弱,整个国家物价飞涨,百姓也被寄生的资本家们掠夺得民不聊生。大宋王朝生了一场大病。

这时候出现了两个人,要给大宋王朝治病。抱负远大的宋神宗,和才智卓绝的王安石。治理国家的病,和治理人的病,道理上都是相通的。所以我们平时会说上医治国。宋神宗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王安石则是那个可以治国的良医,他们开始了对大宋王朝的治疗。

我们前面说了,之所以物价飞涨,是因为物不通。继而又被商贾们乘其虚弊而操纵了市场和物价,所以国家的病才会越来越严重。针对这些问题,王安石是怎么辨证施治的呢?

首先,王安石利用均输法来为政府掌控交通物流和贸易。均输法的精髓是徙贵就贱,用近易远。它的原创是西汉时期的桑弘羊,为西汉打击资本主义立下了很大的功劳。商贾之所以能够投机牟利,就在于他们可以通过控制交通物流和贸易,让本来不贵的东西变的很贵。他们还故意的阻断供需,让本来可以很便宜就能买到的商品变得买不到。而均输法的变革,由政府来主导交通物流和贸易网络,这就等于是用两把刀子,插入了资本家们的心窝里。

桑弘羊变法和王安石变法,都着重的使用均输法来打击资本家们的交通物流和贸易网络。因为要通物,政府必须得先掌控能够使物相通的交通物流和贸易网络。

这也可以看出来,如果一个国家的物流和贸易网络,被资本家来掌握的话,会有多么的可怕。一旦他们掌握了交通物流和贸易网络,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决定让什么商品可以通,让什么商品不可以通,可以随心所欲的操纵商品的稀缺程度,可以随心所欲的操纵物价,可以随心所欲的投机牟利。

为什么现在的资本家勾结夷狄,不惜一切代价要掌握物流和交通营运系统?动辄都是几百亿的烧钱,大家往深里想想,就能理解他们的长远布局了。

接着,王安石使用市易法来打击资本家们对市场的操纵。朝廷设置市易司,规定政府可以用低价保护价,来收购市场上过剩的商品,等在紧缺的时候,再高价卖出去。这相当于直接砸了资本家们的投机倒把饭碗,一方面可以通过政府的居间调剂,平易物价,还可以增加市场的交易活跃量。另一方面,可以保护消费者,不被飞涨的物价所掠夺。第三,那些投机倒把的资本家们,他们的买卖投机,都要面对政府深不见底的对手盘,很难再随心所欲的操纵市场价格。

如果使用市易法来给现在的房地产市场去库存,就太简单了。直接在北京设置一个市易司,规定卖不掉的房子,都低价卖给中央政府,比如两千块一平。政府收购了大量的房地产库存之后,市场上的房子供给就减少了,这时候购房需求就会增加,中央政府再加一千块钱,三千块卖给老百姓。老百姓买到了三千块的平价住房,中央财政部,赚了一千块差价。这一笔买卖赚的钱,都够造很多支航母编队了。

针对资本家们的金融掠夺,王安石又推出了青苗法。资本家之所以能够有机会掠夺老百姓,就在于他们是乘人之危,乘人之虚,乘人之弊。看大家青黄不接的时候,人不能不吃饭不种庄稼,所以资本家们就放高利贷来盘剥百姓。

而青苗法的推出,则是政府直接提供普惠金融服务,在青黄不接时,百姓可以向政府申请贷款,等粮食丰收了,再连本带息的还给政府。这样就把资本家们的高利贷生意给消灭掉了。而且国家财政通过普惠金融,还可以实现资本的增值。

现在的校园贷,网络小贷等等民间高利贷,按照王安石的青苗法,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掉他们。方法非常简单,政府直接提供普惠金融服务。有了低利率的金融服务,而且还是政府主导的,谁还会去找高利贷呢?高利贷面对政府所主导的普惠金融,可以说是毫无竞争力。

同时,王安石为了改变中央被官僚集团架空的情况,还进行了机构改革。为了打击资本家们偷税漏税,还制定了方田俊税法,来进行财税中央集权。为了鼓励百姓兴修水利,还以政府贷款的形式,通过金融支持,来扶植百姓兴修水利振兴农业。我们现在天天讲金融服务实体经济,都做了什么呢?再看看人家王安石,那才是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大师。对军队,教育等领域,王安石也都进行了通盘的改革。面对北宋这个几乎病入膏肓的国家,王安石的变革,每一招可以说都切中要害。而且,王安石变法,效果也立竿见影,让国家的财政收入几年间就增加了八倍,顿时国力大增。

那些害虫人们的饭碗都被砸烂了,他们自然的不会甘心。于是,他们联合起来开始反对王安石变法,破坏王安石变法。

这时候有一个破坏变法的超级喷子出现了,他就是苏轼。苏轼搁现在来说,就是一个类似于在微博上粉丝超过五千万的超级公知。他没事就写奏折给宋神宗批判王安石。平时写诗呢,就在诗里面挖苦宋神宗。

而且,苏轼还拿政府与民争利,饿死人这两个事,扣到王安石的头上,彻底否定王安石变法。

苏轼的与民争利话术模板,饿死人话术模板,跟后来的喷子们说饿死三千万几乎是同款。我们现在一提起饿死三千万这个谣言,就觉得公知太可怕了。而北宋版本的用饿死三千万这样的帽子攻击政敌,就是苏轼弄出来的。鉴于苏轼的笔杆子影响力非常大,他对王安石变法的破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到后面,苏轼越来越嚣张,开始在诗里面含沙射影的对宋神宗进行人身攻击,这才爆发了乌台诗案,一个超级公知的喷子之路,才算告一段落。

有人跟宋神宗说,苏轼写诗骂他,宋神宗震怒不已,下令查办苏轼,而且要把他的后台都给挖出来。苏轼觉得自己连皇帝都骂,这下可能小命不保。在被押解去京城的路上,路过太湖和长江时,他一直想着投水自杀。苏轼的后台是谁呢?是司马光为代表的文官集团保守派。

这些保守派,为了反对变法,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他们故意的断章取义曲解孔子的话来反对变法。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于是他们就说文人士大夫不可以言利,不能成天想着怎么给国家财政挣钱。把天下利益,拱手让给资本家,才是天经地义。可见这场变法,敌人有多么的强大,又有多么的无耻,宋神宗和王安石有多么的孤独。

因为变法的阻力实在太大,之前通过变法,政府财政也积累了一些钱,于是宋神宗想通过用征讨西夏的胜利,来给变法立威,壮大变法派的队伍。然而,宋神宗两次对西夏的军事行动都失败了。为什么失败呢?因为朝中的保守派不希望看到宋神宗在军事上成功,再通过军事上的成功来助推变法的推行。所以这些保守派就勾结夷狄,故意的破坏宋神宗对西夏的战事。

对西夏的军事失败,对抱负远大的宋神宗的精神打击非常大,没过多久他就英年早逝。随着宋神宗的驾崩,变法随之被保守派废止。变法废止之后,仅仅过了四十年左右,北宋就重病身亡,一命呜呼。

三、近代中国买办资本主义的诞生与发展

宋神宗和王安石的组合,跟明神宗和张居正的组合,他们的处境、遭遇和后果都非常的相似。都是国家出现了大病,明君和能臣应运而生,要给国家把病治好,重新给国家注入正气和生命力。然而,官僚集团,资本家和夷狄,这个复合利益集团,代表邪气和疾病的一方,每一次都把国家带入了灭亡。

而且宋明两朝,因为意识形态出了问题,政府失去了笔杆子,都出现了超级公知和超级喷子的现象。大宋王朝的超级公知和超级喷子是苏轼,连皇帝他都敢喷。明朝的超级公知和超级喷子是王阳明,他比苏轼的破坏性大多了。苏轼只是嘴贱,他并不敢,也没有能力质疑作为官方意识形态的官学,也就是经学。

而王阳明则直接攻击经学。之前陆九渊还只是个六经注我的喷子,而王阳明则比他更进了一步,他认为六经都是孔子那些人瞎编的,根本不足取。超级喷子王阳明,以一己之力,培养了更多的喷子。他们喷倒了作为官方意识形态的经学。在王阳明的影响下,心学的那些喷子们,他们前赴后继,替明朝的资本家们,消解了经学的圣性,消解了君权的至高性,喷出来了中国资本主义的新高峰,喷出来了西方的新教改革,喷出来了西方近代资本主义的萌芽。

人君行公道,目的是为了是万物运通,让人们都能得利,都能富裕。而资本家是行私道,目的是为了阻断万物相通,他们这样才能通过投机倒把牟利,把百姓都变成他们的猎物。等所有的人都变穷了,都没钱了,到处流民遍地,国家这个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接着,出现革命,新的王朝诞生,进入下一个生命周期。我们讲革命,和现在流俗所谓的革命,意思是截然不同的。

现在流俗所谓的革命,指西方人讲的那些暴力厮杀。中国文化里讲的革命,是指王道兴替,有道取代无道,谓之革命。革命不是亡国,也不是亡天下,因为道不亡,王不亡,而只是一姓之朝的终结。在夏禹之前,中国是没有发生王朝兴替的,也没有发生过革命,因为王道一直都在正常的传承着。

在夏朝之后,中国才开始出现了革命。商汤取代夏桀,这是革命,有道取代无道。周武王取代商纣王,这是革命,有道取代无道。夏商周的兴替,后世王朝的兴替,都不是亡国,而只是朝代兴替。比如秦取代了周,亡的只是周,而不是亡中国,更不是亡道。

什么才叫亡国呢?神州亡于夷狄,这才叫亡国。中国人的王朝兴替,目的都是为了续王道,兴王业。而夷狄入主中国则不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德为何物,天下失道而不能复,这才是真正的亡国亡天下。

我们前面讲了,是先有道,明君以道济物,运物通物,天下太平,才有了人人富裕安定的大同社会。夷狄窃据中国,等于是道先没了,至此,万物不复可以运,不复可以通。资本家们控制了商品,控制了金融,控制了贸易,控制了物价,吃人变成了一种随处可见的社会场景,天下变成了资本家猎杀弱者的金钱游乐场。

以人主物运物通物来划分的话,经济有五种形态。第一种,最好的一种,是万物皆运皆通,百姓皆富的那种状态,我们可以称之为大同社会,太平经济。第二种,是王道坏,商贾资本家们控制了主物运物通物的权力,国家贫穷,百姓贫穷,只有资本家富裕,一部分人富了起来,其他人永远贫穷,这种经济形态是资本主义经济。

资本主义传入夷狄之后,他们不太能理解商业伦理和道德伦理,于是接受了中国文明的孵化,学习了中国的资本主义后,演化出来了一种新的经济形态,禽兽资本主义。我们中国传统的人文资本主义,只是利用纯粹的经营手段,通过阻碍物的运通来牟利。而西方蛮子的智力和道德水准没有这么高,他们直接通过暴力手段,通过阻碍物的运通,来谋取利润。

中国的资本家们,以及文化汉奸们,通过智力和文化援助,助推了西方资本主义的诞生和崛起。而西方禽兽资本主义的崛起,又给他们带来了新的牟利的机会。他们想彻底断绝宋神宗和明神宗,王安石和张居正们的复使万物运通的努力,彻底熄灭志士仁人们,企图给天下经济治病的努力。

他们的做法就是,不顾一切代价,扶植夷狄强大,并通过勾结夷狄,帮中国的资本家们,打压并制服敢于打压他们的人。中国的商贾的资本力量,和夷狄的军事力量相结合,文官集团再通过技术援助让夷狄变强大,这样的一个利益复合体,就可以稳稳的压住中国的王权,永远的阻断万物运通,通过投机倒把牟利,把中国的物产资源,变成他们的私产,把中国的老百姓,变成他们的奴隶劳工和盘剥对象。

在周朝时,他们勾结犬戎。在秦汉,他们勾结匈奴。在隋唐,他们勾结北方的各大游牧民族。在北宋,他们勾结契丹人和金人,以至于北宋灭亡。在北宋灭亡后,他们又勾结蒙古人,扶持蒙古人崛起,以至于南宋被灭亡。在明朝,中国的汉奸文人和资本家们,先是扶植建奴崛起,灭亡了中国。后来又再次扶植西方的洋人崛起,并利用洋人来对抗政府和奴役中国人。

从大历史看,西方人的崛起,只是中国的资本家和文官集团所孵化出来的又一支蛮夷势力而已。所以,西方的崛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们只是匈奴建奴们的翻版。在中国文明孵化夷狄这件事上,徐光启,可以称之为是西方资本主义之父,同样,他也是中国近代买办的鼻祖。历史上有很多的买办,而明朝晚期开始的买办资本主义,经济生态之恶化,是最严重的一次。周期也是最长的一次,它的余波一直蔓延到现在。西方人,也成了中国的资本家们,所孵化和扶植出来的最强大的一支夷狄。

而西方人引以为豪的工业文明,只是他们在自然经济上低能,物产贫瘠,无法和中国竞争的无奈产物。而且,工业文明和以人为本,天人合一的自然经济相比,并没有什么优点。

当夷狄的禽兽资本主义,压倒了中国的王权之后,天下万物的运通,就被彻底的窒息了。终于,中国的资本家,借用夷狄的军事力量,帮他们实现了万物之间运通的彻底阻断和彻底垄断。从此之后,他们就可以过上逼着眼睛,都可以享受利润的日子。禽兽资本主义,催生出来了一个新兴的资本主义,中国的买办资本主义形态。中国每次亡国的背后,都离不开买办们的推波助澜。

买办资本主义经济形态,是一种重病阶段的形态。如果买办资本主义,继续演化下去,紧接着就是国家这个生命体的死亡阶段。在死亡阶段,经济形态表现为战争和军国主义形态,这个最后的经济死亡阶段,可以称之为是战争经济。

我们来总结一下经济的物种形态,就如同一个人的生命一样,从最开始的健康到最后的生命终结,经济会经历它生命的五个阶段,表现出五种生命形态。

第一种形态,在万物运通阶段,表现为太平经济。第二种形态,邪气渐渐趋于炽盛,国家的经济表现为资本主义形态。第三种形态,在正邪斗争中,中国的资本家们,必然的会寻求勾扶植结夷狄,来对抗并摧毁国内的正义力量。导致天下走向禽兽资本主义形态。第四种形态,中国的资本家们,和夷狄的军事力量结合在一起,终于实现彻底阻断和垄断万物运通的目的,东西想卖多贵就多贵,利润想定多高就多高,他们过上了梦寐以求的买办资本主义的日子。第五种经济生态,则是天下大乱,买办生态结束,走向治愈后的中兴,或者走向最后的死亡阶段,战争经济。

宋神宗和王安石失败了,明神宗和张居正也失败了,那么有人能治好经济之病的吗?虽然不多,但是历史上是有成功的先例的,那就是汉武帝和桑弘羊的组合,治愈了大汉帝国经济的疾病。使得中国的经济生态,从第二个阶段的病态经济形态,又康复到了第一个阶段的经济形态。

四、买办之祸猛于虎,当代形形色色的汉奸买办,已经成了国家安全的最大威胁

通过经济演化的五个阶段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来,一个国家的经济形态一旦演化到了买办资本主义阶段,病得就非常严重了。接下来不外乎是把经济的病治好,要么就是走向战争经济阶段。

王安石变法,和历朝历代的伟大变法一样,都是为了疏通天下之利,以除害利民。天下物利不通,为什么不通呢?因为被资本家们给阻塞了。

民国是中国买办资本主义经济生态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国际贸易的初衷,是为了互通有无,能更加高效率的短期内让自己的商品能生产出来。而买办们,他们要做的对外贸易,不是互通有无,而是要把自己弄的彻底没有,自己什么也生产不出来,这样就可以人为的制造出来万物运通的阻断,和对贸易的彻底垄断。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投机牟利。

建国后,我们建立起来了强大而完备的民族工业体系,后来,买办们通过洋跃进,摧毁了中国的民族工业。又通过引进外资,把中国再次变成了民国那样的半殖民地社会。并让中国陷入了买办经济的路径依赖。

而依靠买办经济,永远也不可能让中国变成可以领导世界的伟大国家。我们必须得有自己的民族产业,大国重器,必须得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必须得有自己的民族资本和国家资本,自己的民族科技,自己的民族品牌。只有这样,才可以谈民族复兴。我们需要的企业,不是买办企业,而是民族企业。我们需要的企业家,不是买办企业家,我们需要的是为国为民通利兴利的有民族国家立场的企业家。

过去几十年的历史已经说明,只有走独立自主路线,才能让中国富强,才能让人民有获得感,有集体尊严和普遍幸福。走买办路线,靠给洋人打黑工,会一直受制于人,会断送民族复兴这个伟大的事业。

很多人觉得不能理解,为什么中国的买办资本家们,缺乏丝毫的民族和国家立场,根本没有任何的道德伦理和商业伦理。因为从阻断物通,和垄断贸易,人为的制造稀缺和高价上看,从利用夷狄的军事力量,遏制中国的军事力量,随心所欲的盘剥中国人角度上看,买办才是最好的生意,简直堪称完美。

在中国的各行各业,都可以发现这种现象。夷狄是主人,买办们充当洋人们的狗,中国人则是猎物。买办们帮助他们的主人,猎杀中国人。有金融买办,有教育买办,有学术买办,有工商业买办,有文化买办,有农业买办,有医疗买办,有媒体买办,有科技买办,有杀婴产业买办。中国人干着世界上最勤劳最辛苦的工作,却过着猪狗不如的四等人贱民生活。原因在哪里呢?原因就在这里。

等中国的人口被消耗光,等中国人几代人的财富被洗劫一空,人们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大家可以想一想,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社会动荡。可以说,当前形形色色的汉奸买办,已经成为我们国家安全所面临的最大威胁。

我们当前极其重要的一个任务,是金融稳定。而金融稳定的关键,是要挫败国内的买办资本家们,和境外的夷狄沆瀣一气的金融投机。如果他们得手,中国人过去几代人所积累的一切财富,都会被他们席卷一空。

物价异常波动,这是万物不通所导致的结果。万物不通,是资本家的力量,大过政府权力的结果。资本家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权力,是因为文官集团里,相当一部分人,成了他们的利益代言人。物不通,说明经济病了,而飞涨的物价只是这种病的高烧症候而已。

要治这种病,汉武帝和桑弘羊和敌人们战斗过。宋神宗和王安石和敌人们战斗过。明神宗万历皇帝和张居正,和敌人们战斗过。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们和敌人们战斗过。现在,战斗又到来了,在他们核心的号召下,敌人们已经吹响了来势汹汹的集结号。在这场战斗中,要保护自己的国家,保护自己祖辈几代人所积累下来的财富。首先要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如果连敌人和朋友都分不清,这是要犯幼稚病的。

在这场残酷的斗争面前,幼稚的人不配生存。历史,是勇敢者开创的,只有勇敢者,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才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本文2018年5月22日发表于至道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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