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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牛:“三个缅怀”召唤着“革命情怀”

丑牛 · 2019-09-21 · 来源:作者投稿

在建国70周年来临之际,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同志视察了北京香山革命纪念地,一些大媒体特别强调了他在视察讲话中讲的“三个缅怀”。

“三个缅怀”召唤着“革命情怀”

丑牛(2019年9月21日)

在建国70周年来临之际,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同志视察了北京香山革命纪念地,一些大媒体特别强调了他在视察讲话中讲的“三个缅怀”。

第一个缅怀是:我们缅怀这段历史,就是要继承和发扬老一辈革命家‘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革命到底精神”。

文中引用的诗句,毛主席在1949年4月解放军占领南京后,写的一首七律中的一句,他讲的“革命到底精神”,也是引用的毛主席为新华社写的1949年元旦社论的题目一一《将革命进行到底》。1949年3月,进驻北平的前夕,在西北坡召开了七届二中全会,毛主席告诫全党:“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只是一出长剧中一个短小的序幕"离开西柏坡,临上车时,他还向中央机关的同志们喊话:“我们绝不做李自成”。

这种“继续革命”、“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思想,建国后他讲了很多次,特别到了晚年,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是念念不止。

主席去世后,党内走资派最先对他发起攻击的就是“继续革命”的思想和实践,“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的理论受到围剿,还形成了“中央决定”的文件,“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这样的字句,被列为党报、党刊、党的文件的禁用语。

一时,“告别革命”成为“新思潮”。党管意识形态的官员,还专门写了一本《告别革命》的书,到了党的十六大,“告别革命”在政治报告中专门写了一段一一《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什么是“执政党”,这是资产阶级的政党观,由议会选举,得票多的党执政。共产党是用枪杆子打出来的,是夺取政权,夺取政权干什么?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在现阶段,是“人民民主专政”)。专政干什么?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最后进行共产主义革命。阶级消灭了,党也逐渐消亡。这个道理,就在今日香山革命纪念地,毛主席当年写了《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讲的清清楚楚,后来的一些共产党,凭什么要“告别革命”呢?凭什么要“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呢?回答得最“完整”的当属中央党校党建部的主任王长江。三年前,他在中央党校举办的全国党建理论教师培训班上讲课的题目就是《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洋洋二万余言,总括就是两点:一)共产党的成立到革命不合法;二)执政党的任务不是革命而是发展经济,因此,共产党应该是领导市场经济的党。

过后不久,习近平总书记视察了党校,讲了一句话:“党校要姓党”。有的教授回应:“党姓啥?”

“党姓啥?”三个字一直在我心中翻腾,“革命”,在党的生活中,在党的工作中,逐渐远去,习近平同志的缅怀,能召唤起全党的革命情怀吗?

习近平同志第二个缅怀的是:“要继承和发扬老一辈革命家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革命情怀”。习近平同志在视察中提到毛主席当年在香山写的《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这篇文章是纪念党的28周年生日(1949年7月1日)写的,全面回答了为什么要立党,怎样立党的问题,全面回答了人民政权的性质和怎样服务人民的问题。

“立党为公”不是公平的公,而是公共的公,执政为民,不是黎民的民,而是人民的民。共产党的成立(也是立党)是为了消灭阶级,达到“共产”,这就是“公”。毛主席写道:“我们和资产阶级政党相反,他们怕说阶级消灭,国家权力的消灭和党的消灭。我们则公开声明,恰是为着促使这些东西的消灭而创造条件,而努力奋斗。”“人民是什么?在中国,在现阶段,是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这些阶级在工人阶级和共产党的领导下,团结起来,组成自己的国家,选举自己的政府,向着帝国主义的走狗即地主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以及代表这些阶级的国民党反动派及其帮凶实行专政,实行独裁”,这就是革命,这就是“立党为公”。建国后的30年,我们党就是这样做的:镇压反革命,搞土地改革,搞合作化,搞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搞人民公社,搞“四清”,搞文化大革命,这些都是“立党为公”。

毛主席去世后,有人就反其道而行之,农民分田单干,工人改制下岗,私人资本蓬勃发展,帝国主义乘虚而入,直至建立一个“中美国”。应该承认资本主义的发展,在社会主义的沃土上,在一个时期,给国民经济的贡献是不小的,但发展起来后资本主义的固有规律就凸现出来,经济危机,两极分化,阶级矛盾,弱肉强食,官吏腐败,道德沦丧,特别是党和劳动人民的关系,由鱼水之情转到相互对立。前些时,为应对香港暴乱,深圳市军警万人举行了大演练,假想敌方面打起的标语竟然是农民工常用的口号:“还我血汗钱!”襄阳轴承厂的工人,曾因为贱价卖厂而进城堵了进入大西南的铁路枢纽的襄江大桥,万名工人浩浩荡荡在进城的路上,遭到党委书记、厂长、工会主席等一班领导的堵截,工人们举起了拳头怒斥:“滚开!你们离工人越来越远,离资本家越来越近,什么党的党委书记呀?”

更离奇的是,以常务副省长为首的省领导来襄阳与堵桥的工人在一个剧场里“对话”,省公安厅副厅长首先念一份“公告”:“凡堵桥、堵路、破坏交通者,无论什么国家和地区都属犯罪,从堵桥的监控录像里,我们看到了组织者,以下十人XXX、XXX……立即到公安部门投案……”公告一念完,“首犯”就登上主席台,拿起公安厅长的话筒,自报了姓名,就问:请问厅长大人,二七大罢工的领袖林祥谦犯不犯法,犯了哪家的法?犯了军阀吳佩孚的法,刽子手们要他下达复工令,他拒绝了,“军阀手中铁,志士颈上血!”砍了手,又砍了头。工人同志们,大家都知道我是京剧迷,我唱一出《红灯记》:“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获得满场暴风雨的掌声。会后,公安部门要进厂抓人,找到负责安全的副厂长,副厂长说:抓吧!抓一个,来十个,抓十个,来一百个,你们给我盖一座千人牢房吧!”在“通钢事件”里,在“乌坎事件”里,在“武锅事件”里,在“石首事件里”,我都听到过这类故事,让我这个老兵,老党员愧疚不已。改革开放的成就不小,我们党付出的代价却更多、更高、更大。前美国国务卿、帝国主义的智囊人物布热津斯基对中国共产党在改革开放中的变化欣喜若狂,他写道:“在指导中国进行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复兴过程中,共产党统治者们自己也在经历一场指导思想方面的重大变革。他们的主要观点,甚至他们的政治语汇变得愈来愈不像一个自称代表了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政党所应有的东西,而更像一个代表了正在中国兴起的商业阶级和致力于现代化的政党的特点”[见《共产主义就这样进行着历史的退却》一书]。

愿习总书记的第二个缅怀一一“立党为公”,能够实现。

习近平同志第三个缅怀的是:“要继承和发扬老一辈革命家的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始终保持奋发有为的进取精神,永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以“赶考”的清醒和坚定答好新时代的答卷”。习近平同志讲的“优良作风”和“赶考”精神,都是毛主席在西柏坡时提出来的,在西柏坡召开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主席在报告的结尾部分讲到:

“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这一点现在必须向党内讲明白,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

这段话后来简称之为“两个务必”。习近平同志上任后,多次提到“两个务必”,他上任伊始,和前两届领导人一样,带领全体领导班子到西柏坡取经,要推行“两个务必”。

2015年,是中央三届领导集体到西柏坡取经三十年,我写了一篇文章一一《三十年换不回“两个务必”一一梦、梦、梦》。(文章附后)为什么我在文章题目中一连写三个梦字,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我真没看到有几个党政官员在谦虚谨慎,艰苦奋斗。这里讲一个小故事:我有一个老战友的儿子,在某市担任领导工作,我去看望老战友,他儿子把我安排到一家豪华酒店的套间,儿子对我耳语:“我控股、住宿、用餐、乘车全免”。他开玩笑的说:“特殊服务也免费”。晚歺,他和他老爸来陪,乌龟、王八、燕窝汤,海陆空全上,几杯茅台下肚,他满面红光的兴奋起来:“X伯,我说话有些狂,是李白的狂,真性真情,不当伪君子,你们老一辈人常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我们这一代人做的是:“只有资本主义才能挽救社会主义“。他历数了市里的几项重大建设工程来支撑他的论点,我真没法反驳他。饭后,他邀我到他家坐坐,并陪我参观市领导住宅区,他指着一栋别墅,这是X书记的房子,他的儿子现在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又指着另一栋别墅,这是X市长的房子,她的女儿在国外,是一家跨国公司负责中国业务的主管……。没有一家不是荣华富贵,哪来的艰苦奋斗。就在我写这篇文章时,读到了全国供销总社党委书记落马的消息,在一笔土地交易中,他私下得了三千万元的好处费,为避免银行转账,要现金,一部小车一次只能拉一千万。这样的党委书记能艰苦奋斗吗?这种追名逐利之风,岂止只出在贪官身上?到工厂去走一走,有几个党委书记在车间奔波,到农村去看一看,有几个党委书记在耕田犁地。

我耽心,四十年能不能唤回“两个务必”,不要在三个“梦“字后,再加上一个“梦”。

期盼习近平同志的第三个缅怀,好梦成真。

附录文章:

三十年唤不回“两个务必”

——梦!梦!梦!

改革开放的帷幕一拉开,资本主义之风就迅速吹拂着整个社会主义中国。作为无产阶级先进分子组成的共产党,很多党员就投进资产阶级的怀抱。

党的元老陈云最先发出警示:“党风问题,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

什么是“党风问题”?就是“资产阶级自由化”之风。这股风从何而来?当政者谁也不承认这是一股“西化风”,是“西风压倒东风”。当时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甫一上台就访美,并说了一句惊愕中国的话:“跟着美国走的都富起来了。”

谁敢说这是股“西风”!?全党整风,矛头直指“文化大革命”。有道是:“文革”把人的思想搞乱,把党搞乱了。要拨乱反正,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年初见成效,三年达倒天下大治。”

三年后更乱了,乱到什么地步?邓小平说:“两任党的总书记,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两任总书记都被撵下台了,还是乱;政治局里出了个大贪污犯——北京市委书记陈希同和他那一窝子,社会上出了撼动中国的特大走私集团——厦门远华。董事长赖昌星只是一个生产队长而已,哪来这大能耐,背后有一大批共产党的高官,有中央政府的部长,中央军委的高参,地方从省到市的党委书记、市长、检察长、海关关长等一大串,害得耀眼的明星也陪同着抹了一身黑。

从此,历届党的领导人一上任,就寻求端正党风之路。他们上任之初就到“西柏坡”去“朝圣”。都取了“两个务必”的“真经”回来。

“两个务必”是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提出的:“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

这种革命的战斗作风,不仅使我们的党取得了解放战争的胜利,而且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又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胜利。改革开放之后,这种革命的战斗作风逐渐消失,出现了党的建设上的危机。

三十年来,三届领导人都力争党风的好转。江泽民同志提出以整风的方式进行“三讲”——“讲政治,讲学习,讲正气”;胡锦涛同志一上任就带领全体领导班子去西柏坡,制定了一个“八荣八耻”之歌,并贴在每间办公室的墙上;最近,习近平同志在干部的作风建设上,提出了“三严三实”——“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他一上任,就抓反“四风”,特别后来的“打老虎”、“老虎、苍蝇一起打”,真是鼓舞人心,弄得人人摩拳擦掌,准备打尽老虎,让败坏的党风得以好转。

但三十年来,“两个务必”不仅没能实现,反而渐行渐远。党风越来越败坏,腐败越来越严重。已经揭出来的,上至中央政治局常委、军委副主席,下到各地的封疆大吏,最下到基层农村,可说是“无处不在”。网上流传着一个老“段子”:“地处以上的干部都抓起来,或者有冤案;挨个儿,隔一个抓一个,就会有漏网之鱼”。

各届领导,反腐的决心不可谓不大,反腐的气势不可谓不严,但总是比不上腐败的蔓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用反腐中的一句行话来说:“前赴(腐)后继”。尽管打了不少老虎,人们总是用犹豫的眼光看着那些卧在一边,更凶更猛的老虎,他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呢,谁敢动他们,谁敢把它们关进笼子里试试!

老话说:“敲山震虎”。这座山是什么?是改革开放,是社会主义变成资本主义,是“跟着美国走的都富起来了”,谁敢敲!?前不久逝去的一位大作家张贤亮,他也是人大代表,在一次人大会上他说:“腐败,是经济运转的润滑剂,有了腐败,许多事情都办的快,办的成”。他这话被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成克杰证实了。在审讯成克杰时,他自我辩护说:“我为开发商批项目,他得利,国家也发展。他们给我报酬,这也是市场经济的规律”。这绝不是成克杰一人的狡辩,中共中央统战部,全国工商联合会负责人,就把资本非法的原始积累,应免于追究刑事责任,并作为党的政策来执行。改革的经济学家们,更进一步的把它提到理论的高度:“在社会转型时期(即社会主义向资本主义转型),资本向公权力(即党和政府官员)寻租,这是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度的必然”。

这些事实已经很清楚的说明,是社会制度导致腐败滋生,是资本主义的改革导致共产党人的堕落。

既要全面深化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又要继续保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革命的战斗作风,还真有人想建立这种“和谐社会”哩。

七届二中全会在西柏坡刚开完,我那时正从大别山派往武汉做地下工作。城工部召我回大别山听传达,传达完了,部长找我单独谈话:“小×,你一个人先进城了,又是和国民党的上层人士打交道,和工商民主人士打交道,要特别警惕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袭击!”回到武汉市,我立即召集几个骨干同志传达,并互相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我当时隐蔽在一位民主人士家中,他的老太太给我织了一件毛背心,一来御寒,二来穿得时髦,也算是一种化装。大家批评说“一定要送还,要化装可以借,不可以据为己有”。我退还给他了,并言明需要时借着穿一下。

武汉解放后,城工部也进城了,并入军管会。我带着两位战士和一位老炊事员,进住国民党省参议会议长的住宅监管。有一天吃饭,菜里面有几片火腿,我们问老炊事员,这火腿从哪里来的?炊事员说:是房子的看守人送给他一只火腿。两个战士都嚷着:“不能吃,不能吃,当心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 !”大家吃了一顿白饭,把带火腿的菜和火腿送回那看房的老头,这老头接过去,感叹的说:“这哪里是丘八呀,简直是圣人”。

改革开放后,当年跟着我的一位小战士长大成人了,还当了一个厂的党委书记。他约我去“吃饭”。一见面,他调侃道:“这可真不是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袭击啊,在座的有几位是地地道道的大老板。我们过去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现在我要说:‘革命就是请客吃饭’。生意在哪里谈?饭局里;合同在哪里签?酒局里。你看这满座上的是什么?全是乌龟王八蛋!”他的几句俏皮话,逗得大家乐呵呵,看来他在这方面的功底,比当年打仗的本领要老练得多。我问他:曾记否,当年的“汉中胡同”(省参议长的住宅)?他笑着说:“毛主席提出‘两个务必’,是要我们进行新的长征。我们今天也在进行一场新的长征。你听到一首新的长征诗没有?”他张口就老调新唱:

  “革命不怕醉酒难

  千杯万盏只等闲

  鱼翅锅底腾细浪

  乌龟王八走鱼丸

  芙蓉帐里春宵暖

  麻将桌前五更寒

  更喜小姐白如雪

  三陪过后尽开颜”

这时,他已醉眼朦胧,叫上菜的服务小姐:“把那个俄罗斯小姐请来,陪我们唱歌……”他哼着一首俄罗斯歌曲:河边的红梅花儿已经褪颜色,可是我的爱情任然很热烈……

当年还没有入党的小兵,可称得上是无产阶级的先锋战士了,今天他入了党,还当了党委书记,可他更像一位资产阶级大亨。

那些没有经历过革命战争的共产党人;那些没有经历过社会主义革命的共产党人;那些没有准备继续革命的共产党人;那些从市场经济成长起来的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的共产党人;那些以公权力与资本交易而金满库、银满仓的共产党人;那些年薪几百万、上千万的共产党人;那些……要他去践行“两个务必”,实在是天方夜谭。 梦!梦!梦!

  老兵丑牛

  2015年7月9日

  武汉·东湖泽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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