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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尔德伯格人驯服世界

本报记者 袁源

《 国际金融报 》( 2014年09月01日   第 04 版)

彼尔德伯格会议

中央经改专项小组负责人刘鹤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

● 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神秘性。宾馆附近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警察,通往宾馆的所有道路均被封锁,方圆300米内禁止任何车辆进入;来宾车前窗上均贴着红底黑色的B字;同一般的国际会议不同,记者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人

● 没有人可以通过金钱、权力或其他关系打通前往彼尔德伯格会议的道路,尽管有很多公司曾经尝试。每一届年会通常会有115个参会者。

● 这个秘密组织的诸次会议所讨论的问题包括全球化、国际金融、移民自由、国际警察力量的组建、取消关税壁垒实行产品自由流通、限制联合国和其他国际组织成员国的主权等,被认为是西方重要国际会议召开前的预演

“我们的会议从来都不试图吸引任何公众的注意。我们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的若干年都在会议前夜召开新闻发布会,但是现在不开了,因为我们没有兴趣”。

“会议没有渴望得到的结果和闭门声明,没有提议的解决方案,也没有进行任何投票。”

在追求“眼球”影响力的时代,这些“傲娇”的文字来自彼尔德伯格会议朴素的官方网站。不要被它“悠然见南山”的表象所蒙蔽,60年来,这个会议每年开一次,各国总统、总理、前总统、前总理、国际银行家以及将军们把酒言欢,顺便操纵市场、控制欧洲、发动战争。

2014年,彼尔德伯格会议在丹麦哥本哈根召开,这是这个组织的第60次会议。中央经改专项小组负责人刘鹤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受邀参加。

从公布的议题看,会议内容中规中距。丹麦俄裔加拿大作家Daniel Estulin常年跟踪该会议,他在接受《国际金融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会议肯定会讨论这些问题,但是他们将话题轻描淡写了。”

据Daniel Estulin在此次会议中的线人透露,2014年的会议中,中俄石油协议问题被纳入了讨论议程。

这家伙喜欢神秘

1954年,在世界范围内,有一帮家伙,在荷兰王室和洛克斐勒家族的主持之下,于荷兰小镇奥斯特比克豪华的彼尔德伯格饭店集会,利用整个周末,闭门谈论时局。这帮家伙有两个特征:一、位高权重;二、喜欢神秘。

当时,冷战阴云笼罩世界,西方国家政府高层普遍认为,如果有影响力的领导人能在他们公开的姿态背后实际控制世界事务,那么,严重的经济下滑以及新的世界大战将能够避免。基于这个原因,彼尔德伯格会议成行。

原始成员以他们集会的旅馆之名,将这一组织命名为“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此后,每年5月或者6月,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在不同国家召开4天的会议,交换意见、分析国际事务。

会场一般都设在偏僻小镇的星级宾馆,因为这样可以远离大都市的聚光灯和避开好奇的民众。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举办两次。每次开会时,会场遍布武装警察与保安,方圆300米内禁行。与会者要通过多层关卡盘查才能进入。宾馆在会议期间停止向公众开放,所有非俱乐部成员的客人必须退房,临时雇员们则被遣送回家;留下的工作人员,不准私自看望任何与会者,不能与任何俱乐部成员交谈——除非被叫去问话;如果透露任何与会议有关的信息会立即被扫地出门。

据报道,《金融时报》记者戈登特日尔1976年因发表了一篇相关文章被解雇。1998年,一名苏格兰记者由于发表了与会议有关的报道,被当局拘留了数小时。

有时连举办地政府都不知道彼尔德伯格会议的存在。2000年,会议在比利时布鲁塞尔附近的小城Genval举行,当地市长被追踪者们的电话吵醒,惊讶地说:“你们在开玩笑吧,如果荷兰女王和亨利·基辛格来了这里,我怎么可能没接到通知?”

更为人所不解的是,彼尔德伯格俱乐部不欢迎一切媒体拍照或采访。俱乐部的领袖们声称,如此谨慎有其必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与会者畅所欲言,不用担心发言内容被记录下来,或被公开报道。而如果媒体参与进来,与会者就会被迫以新闻稿的论调发言。

Daniel Estulin是最著名的彼尔德伯格追踪者之一,他在接受《国际金融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掌控政府、大企业和任何发挥权力的组织,他们常用的手段就是保密。因为他们不希望你我知道他们讨论些什么。”

他们曾经参加过

为保密起见,被邀请者均独自前来,不能带妻子、女朋友、丈夫或是男朋友。个人助理不能出席会议,吃饭也必须在不同的厅,与会人士被外界称作“彼尔德伯格人”。

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彼尔德伯格人”。有很多公司曾尝试参加这个会议,但没人能买到会议入场券。这个会议并不设置通用的申请程序,只有俱乐部指导委员能决定参会成员。参会者无需出席费用。

在以往的被邀请人中,国际货币基金执行长、世界银行总裁、美国联准会主席,可口可乐、英国石油、美国运通银行、高盛、微软等全球百大企业的董事长,美国副总统、中情局局长、联调局局长、北约组织秘书长、美国联邦参众议员、欧洲各国总理、在野党领袖、全球知名报纸社长和总编辑这些熟悉的面孔都参加过。

一些政商名流是彼尔德伯格会议的“常客”。从1957年开始,基辛格几乎参加了每一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大通曼哈顿银行前主席戴维·洛克菲勒比基辛格的出勤率还高;前美联储主席、现任奥巴马总统经济复苏顾问委员会主席保罗·沃克尔从1982年开始,参加了几乎每一届彼尔德伯格会议;爱尔兰政治家、BP、高盛等多家跨国公司董事彼得·萨瑟兰是彼尔德伯格会议组委会成员,参加了1989年之后的历届会议。

在Daniel Estulin的畅销书《彼尔德伯格集团》中曾经记录:大约有80名成员多年来经常参加会议。有些人被邀请来是因为彼尔德伯格人认为,那些人也许在他们的全球主义计划里可能成为有用的工具,并在随后帮助其被选举到非常有权势的位置。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的一次性被邀请者,自然被扔到一边了。

Daniel Estulin还发现很有趣的巧合:比尔·克林顿1991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在1992年就获得了民主党提名,并被选举为美国总统。托尼·布莱尔1993年出席彼尔德伯格会议后,于1994年7月成为党魁,并于1997年被选举为首相。乔治·罗伯逊,1998年出席彼尔德伯格会议,1999年8月被任命为北约秘书长。

翻开会议出席者名单,将不难发现其中奥秘。如戴维·洛克菲勒、康拉德·布莱克、艾德加·布隆褔曼、鲁伯特·默多克和桑纳·雷德史东等媒体大亨都在受邀之列。他们替这个秘密社团保密,就是世人甚少听过彼尔德伯格俱乐部这个名字的原因。

犹抱琵笆半遮面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近20年来,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神秘面纱逐渐被它的追随者和调查人士揭开。

1999年末,彼尔德伯格俱乐部自正式成立以来第一次泄露了年会的备忘录,这一备忘录估计是参会者之一所为,整个文件在网络上被公布。

2005年9月,彼尔德伯格俱乐部为了打破外界对其阴谋的质疑,史无前例地由73岁的主席艾泰尼·戴维侬子爵出面接受英国广播公司的专访。

如今,彼尔德伯格会议有了自己的官网,在官网上,能够查阅到参与人名单、主要讨论话题以及开会地点。2014年,会场设在哥本哈根市中心热闹地带,距离火车站只有500米,临河酒店周围没有任何天然屏障,安保工作也仅提前一天到位。

不过,尽管会议在透明度上已经有很大放开,但是会议主办方对于外界的窥探仍旧非常敏感。2014年5月29日晚上,3名自封为“信息勇士”的记者试图在万豪酒店采访会议组织者,但随即便被丹麦警方逮捕。另一名英国自由记者被发现在此前同“信息勇士”交谈,但在上床睡觉之前被酒店工作人员和一名保安要求离开。响彻全球的美国四大新闻网几乎很少能够搜索到相关新闻。

“全球影子政府”

按照彼尔德伯格会议领袖们的说法,这种审慎小心让彼尔德伯格集团成员可以更自由地讨论,但是它没有回答一个根本的问题:全世界最有权势的这些人士在这些会议中,究竟讨论什么?

在不少人眼中,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是改变世界的“阴谋理论”的成形地,多年来是躲藏在黑暗中掌控全球的一只手,常常与“骷髅会”、“共济会”、“罗马俱乐部”等隐秘权力组织相提并论。

每届彼尔德伯格会议达成的一致意见是“制定世界政策的前奏”。通常在会议之后的两三个月,就能探寻到“全球影子政府”最新阴谋策划的蛛丝马迹。彼尔德伯格会议上作出的决定稍后会成为八国峰会、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既定方针。人们相信,这个神秘的组织实际上是一个重新塑造世界格局的“全球影子政府”。

持这一论断的人并非空穴来风。中国作家宋鸿兵在《货币战争》中提到,“1973年10月6日爆发的第四次中东战争并不是偶然的。同年5月的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上,84位国际银行家、跨国公司巨头和被选中的政客会商如何应付令人头痛的失去黄金支撑的美元颓势。戴维·洛克菲勒带来了心腹谋士布热津斯基,大家讨论的结果是必须重振美元信心,夺回业已失控的金融战场的主导权。在当时,国际银行家提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就是让国际油价上涨400%……1973年10月16日战争爆发后不久,欧佩克将油价调高70%到5.11美元一桶。1974年1月1日,油价又上涨了一倍,到11.65美元。从1973年彼尔德伯格会议之前的油价到1974年1月,石油价格果然上涨了近400%”。

其他有关彼尔德伯格会议重塑世界的说法亦不绝于耳: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因为反对把英国主权移转给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所设计的欧洲超国家而下台,由彼尔德伯格忠实跟随者梅杰接掌大位;美国里根政府还没把“星战计划”定为正式政策,彼尔德伯格会议已在1985年同意全力支持该计划;1990年,彼尔德伯格会议决定推动美国加税,以偿付积欠国际金融家的债款,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老布什总统在1990年签署加税的“预算协议”,但最终造成连任失败;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曾讨论以日本为首,组成亚洲集团,有类似欧盟的自由贸易、单一货币和政治同盟……而在尼克松政府决定与中国建立正式联系、刺杀意大利总理阿尔多·莫罗事件、水门事件、刺杀肯尼迪总统等政治事件中,彼尔德伯格俱乐部亦从来不是缺席者。

没有任何可信证据能够证实上述信息的真实性,但这些事件似乎都能够印证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宗旨和目标。

第一次集会时,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发起成员起草宗旨和目标:每一次彼尔德伯格会议背后的用意都是,如何在欧、美间打造“有共同目标的贵族精英”(Aristocracy of Purpose),如何在共同治理世界的政策、经济和策略问题上取得协议。根据某位观察家的说法,他们到今天还一直维持着同样的信念。

今年有中俄议题

2014年,满60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可能值得更多一些关注。有心人发现,尽管信息公开更加透明,但今年媒体对此次会议的报道更为保守而谨慎。

今年的会议于5月29日至6月1日在丹麦哥本哈根召开。官方公布的名单上,本次会议的名单上大佬云集,比较熟悉的面孔包括IMF总裁拉加德、前世行行长佐利克、前德意志银行总裁Josef Ackermann、空客公司首席执行官Thomas Enders、壳牌石油总裁Jorma Ollila、谷歌首席执行官舒密特、英国《金融时报》首席经济评论员Martin Wolf等。今年会议主持人是法国AXA集团的主席和CEO总裁Henri de Castries。中国今年有两位人士参会:中央经改专项小组负责人刘鹤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

在此之前,前博鳌亚洲论坛秘书长龙永图、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副秘书长张毅、外交部副部长傅莹分别在2004年、2006年以及2011年出席过会议。今年的人选中,刘鹤被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推为“很重要”的人物,他被认为将在中国未来经济体制改革中扮演极为重要的角色。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会议并没有任何俄罗斯方面人士受邀出席。

彼尔德伯格官网列出的2014年的议题看似常规,包括“经济复苏是否可持续”、“谁来为人口结构买单”、“隐私还存在吗”、“情报分享的关系有多特殊”、“科技与就业的巨大变迁”、“民主的未来与中产阶级陷阱”、“中国的政治与经济的展望”、“中东的新格局”、“乌克兰”、“欧洲的下一步是什么”等。

“会议肯定会讨论这些问题,但是他们将话题轻描淡写了。” Daniel Estulin告诉《国际金融报》记者。

Daniel Estulin跟踪彼尔德伯格会议近20年,他或是收买会场服务人员,或是通过其他更为神秘的内线,经常能得到不少独家信息。

Daniel Estulin在此次会议中的线人透露,2014年的会议中,中俄石油协议问题被纳入讨论议程。今年5月2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离开上海返回莫斯科的几个小时前,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一起共同见证中俄两国政府《中俄东线天然气合作项目备忘录》、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和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中俄东线供气购销合同》的签署,这项高达4000亿美元天然气交易案将长达30年,从西方角度而言,将会严重影响欧盟、NATO等组织对俄罗斯的钳制能力。

美国对乌克兰与叙利亚的外交政策也受到关注。Daniel Estulin的线人透露,美国方面的彼尔德伯格人和欧洲的彼尔德伯格人在同俄罗斯携手解决乌克兰问题上存在分歧,“欧洲方面将继续去寻找共同语言,但美国人却坚定不移地反对,他们不想让任何欧洲的彼尔德伯格人姑息莫斯科。欧洲方面非常担心局势,但美国人并没有”。

此外,会议对欧盟区的反欧盟现象、由斯诺登事件引发思考的、欧盟网络法规设计、信息战与网络自由、气候变迁等问题也进行了讨论。

张宏良:30年来中国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世界上站错了队(2015)

作者:张宏良 发布时间:2020-03-30 来源:民族复兴网

——对刘鹤参加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的点评

2015/9/23

我们不知道10年前中国是怎么离开这个号称“全球影子政府”的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的,现在又为什么又回到这个神秘的全球精英俱乐部之中。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中国加入这类精英俱乐部越多,国家的前景就越暗淡,民族复兴就越没有希望,中国就越难以摆脱最终的动荡和解体。道理很简单,我们站错了队。这些精英俱乐部不属于我们,我们的力量不在这里。

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又是具有东方文化传统的发展中国家,我们的力量是在占世界绝大多数的发展中国家之中,是占世界99%的人民大众之中,而不是在占世界人口1%的精英之中。这是由我们执政党和国家的性质决定的。当初新中国之所以能够和美苏共同构成世界“铁三角”,并且是其中最强大的一角,我们的力量就是来自于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人民群众。无论帝国主义的侵略和镇压发生在哪里,无论是在帝国主义国内还是在国外,哪里有帝国主义的侵略和镇压,哪里就有中国人民正义的力量。所以新中国才成为世界人民的旗帜,才成为全世界发展中国家的老大。美国黑人几百年来之所以能够获得解放,奥巴马这个黑人之所以能够当上总统,就是中国人民正义力量支持的结果。这就是美国历史上最反共的总统尼克松甘愿到毛泽东书房里俯首称臣的根本原因。

而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越来越丢掉了自己的阶级立场和政治立场,越来越丢掉了穷兄弟而去结交富朋友。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关系上,我们越来越站到发达国家一边;在发达国家内部统治集团和人民大众的关系上,我们越来越占到统治集团一边。如果说,美国等发达国家统治集团也放弃了自己的阶级立场和政治立场,大家不分你我地融为一体,中国的背叛还有意义,至少能够免除美国等发达国家的威胁。然而事实却是,虽然中国放弃了阶级立场和政治立场,在积极参加发达国家的各种精英俱乐部,完全放弃了对这些国家人民大众的支持,但是美国等发达国家却没有放弃自己的阶级立场和政治立场,趁机把世界绝大多数国家拉到了自己一边,在军事上外交上政治上把中国彻底孤立和包围起来,对中国的解体战略开始全面施实。

如同此前我们所讲的那样,中国变成了21世纪最大的杜十娘,把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都压在了美国等发达国家身上,不仅献出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还献出了用身体赚取的血汗钱,幻想着能和美国成为夫妻关系,可是结果不仅夫妻关系的黄粱美梦破灭,还和杜十娘一样被出卖了,最终只落得魂飞天外。问题出在哪里?就出在了我们忘记了美国等发达国家是资本家,而对方没有忘记我们是共产党。对方接纳我们参加他们的所有精英俱乐部,只是为了诱导我们更加彻底地背叛我们原有的阶级,我们原有的人民,以及我们原有的发展中国家,以此来为让我们双脚离开大地,完全失去力量,然后再把我们掐死。现在这个过程已经开始了,美国宣布将60%的兵力调来中国周围,就是一个标志。而我们却仍然浑然不觉地在对方竖立的刀尖儿上跳舞。

在此许多人会问一个问题,难道中国的精英集团就全都看不清楚吗?答案是否定的。我们说浑然不觉是指的中国广大民众,但是中国的精英集团对此看得十分清楚。他们之所以投靠西方精英集团,完全是其阶级本质决定的,他们与西方精英集团本来就是一个阶级,他们这样做的本质就是在为阶级利益而牺牲民族利益,牺牲本国人民的利益。中国精英集团全面加入西方精英俱乐部,标志着全世界的精英阶级已经联合起来了,单独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已经很难摆脱他们的统治了。特别是世界精英集团对世界价值观的统一,比如他们把所有发展中国家反抗侵略的斗争以及各国国内反抗资本统治的斗争,统统称为恐怖主义,就表明他们已经成功地为世界各国人民套上了精神枷锁。这种精神枷锁不解除,无论发展中国家还是各国国内人民,都绝不可能摆脱现在任人宰割的地位。

而目前能够砸碎这种精神枷锁的,就只有中国,只有中国共产党人,只有中国毛派。希望就寄托在中国毛派身上。而中国毛派的任务,就是让中国回归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人民大众。这是唯一的希望之路。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1

201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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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神秘会议即将举行 刘鹤代表中国出席

来源:新浪财经

如果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美联储何时加息更神秘,那么一定是即将召开的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了。这个由各国商界、政界和媒体精英参加的神秘会议素有“全球影子政府”之称。每年召开却拒绝任何媒体采访,也不透露任何开会内容。

今年的会议将于5月29日至6月1日在丹麦哥本哈根召开,传说中主笔十八届三中全会改革文件的高层智囊刘鹤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将代表中国参加。

今年的会议主题将是乌克兰的紧张局势,以及在近期欧洲议会选举中,反欧盟的极右翼势力的广泛兴起。

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始创于1954年,由荷兰女王贝娅特丽克丝的父亲伯尔尼哈德亲王在荷兰的一家名为彼尔德伯格的旅馆创立。之后每年5月或者6月在不同国家召开4天的会议,会场一般都设在星级宾馆。

与世界上其他高层精英聚会相比,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神秘性。每次开会时,会场遍布武装警察与保安,方圆300米内禁行。与会者要通 过多层关卡盘查才能进入。与一般的国际会议和俱乐部聚会不同的是,这里不欢迎一切媒体拍照或采访。会议的工作人员不能随意出入交谈;如果透露任何与会议有 关的信息会立即被扫地出门。

为了保证聚会的隐秘性,彼尔德伯格集团每年都要向召开地政府支付数十万美元作为安保费用,例如派出武装部队保护,甚至用直升机搜寻追踪记者。像《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这类知名大报每年这个时候也要向彼尔德伯格集团保证不会报道关于会议的任何信息。

那么,这个会议到底有多神秘,都有谁出席过该会议呢?来看看《第一财经日报》四年前的报道:

英国《卫报》记者查理·斯盖尔顿(Charlie Skelton)在专栏中饶有兴致地描述了他的见闻,他跟其他彼尔德伯格会议的“追踪者”一起绕过盘查,在会议举办地多尔斯旅馆对面架起高倍望远镜,偷偷 窥视着会场内的风吹草动。他看到了巴克莱银行董事长Marcus Agius、德意志银行CEO Josef Ackermann、前美国陆军副总司令杰克·基恩将军、奥巴马总统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事务特使Richard Holbrooke,以及ING集团主席、芬兰财政部部长……与会者背景之复杂、地位之高,任何其他的国际性会议似乎都无法与之相比。

它既没有官方网站,也不发表任何声明,甚至禁止一切新闻媒体拍照或采访。去年《卫报》记者查理·斯盖尔顿在希腊雅典追踪当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时,就 曾被当地警方逮捕。有时连举办地政府都不知道彼尔德伯格会议的存在。2000年,会议在比利时布鲁塞尔附近的小城Genval举行,当地市长被追踪者们的 电话吵醒,惊讶地说:“你们在开玩笑吧,如果荷兰女王和亨利·基辛格来了这里,我怎么可能没接到通知?”

中国人曾经两次被邀请参加,分别是前博鳌亚洲论坛秘书长龙永图(2004)和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副秘书长张毅(2006)。

不过,如今的彼尔德伯格似乎开始不那么神秘,已经有了自己的官网。华尔街见闻的小编在会议官网上 看到,本次会议的名单上大佬云集,比较熟悉的面孔包括IMF总裁拉加德,前世行行长佐利克,前德意志银行总裁Josef Ackermann,空客公司CEO Thomas Enders,壳牌石油总裁Jorma Ollila,Google CEO舒密特,英国《金融时报》首席经济评论员Martin Wolf等。

中国今年有两位人士参会:中央经改专项小组负责人刘鹤,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其中,作为政府高层智囊的刘鹤曾为三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起草过经济讲稿。凤凰财经援引港媒报道称,去年十八届三中全会前的“383”改革方案总报告就是由刘鹤的课题组担纲领衔。

下图为今年参会人员的国家分布,想了解详细名单,请看这里:(图略,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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