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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说:数字货币可能重新定义货币,其实不只是货币

原创 舒时  秦朔朋友圈

导读:事实上,马云说到“数字货币可能重新定义货币”,反映出他对数字货币给金融行业带来的全面冲击的认识还不够。在数字货币领域,比特币和以太坊为金融业带来了全新的变革,不论是从支付系统、信用认证,还是从资产的形式与确权认定等方面,其带来的影响都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正在进一步演变之中。数字货币不是“可能”重新定义货币,而是已经全面重新定义了金融。

舒时 | 文  关注秦朔朋友圈  ID:qspyq2015 ·

10月24日,阿里巴巴集团创始人马云在第二届外滩金融峰会上发表了一个关于新金融体系的演讲。其讲话引发国内各界诸多讨论。笔者所在的微信群,从商圈到投资圈再到学术圈,都有很多人讨论。

大概看了一下,众人争议的焦点,很多是由于马云的金句所引发的。主要涉及有以下几个有意思的观点:

1巴塞尔协议,比较像一个老年人俱乐部。”

2中国金融基本上没有系统,中国实际上是‘缺乏金融系统’的风险。”

3中国,需要很多的‘政策专家’,而不是文件专家。”

4中国的金融当铺思想非常严重,也影响了很多企业家。”以及后来补充说的“必须用借助今天的技术能力,用大数据为基础的信用体系,来取代当铺思想。”

5数字货币可能重新定义货币……就像苹果手机重新定义了手机”。

针对上述言论,评论者有关注蚂蚁集团的垄断地位;有关注中国IT公司在使用所谓的大数据时,对个人隐私的侵犯;还有人关注蚂蚁着重定义自身为科技企业而非金融企业,主要是出于估值与规避监管的意图……

只能说,对于同一句话,听者可能会有多种解读。在这里,笔者建议所有对上述言论想发表意见的人,先把马云的演讲内容完完整整地听完。因为如果不是很了解马云的演讲风格,如果不是亲自听完马云的整个演讲内容,而只是看自媒体或是网上摘录的评论的话,对于上述几个观点,可能会有许多不同的理解。

笔者听完马云的整个演讲后,觉得他的演讲内容其实主要是迎合整个峰会的主题:“危与机:新格局下的新金融与新经济”。如果听者只是因为上述某种夸张的观点,就偏离了马云整个演讲的主旨,我觉得可能并非马云初衷。

马云的观点的确很犀利很大胆,但是,我认为就金融科技给传统金融带来的挑战而言,马云提得还不够深入,还不够尖锐。事实上,马云说到“数字货币可能重新定义货币”,反映出他对数字货币给金融行业带来的全面冲击的认识还不够。

在数字货币领域,比特币和以太坊为金融业带来了全新的变革,不论是从支付系统、信用认证,还是从资产的形式与确权认定等方面,其带来的影响都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正在进一步演变之中。

数字货币不是“可能”重新定义货币,而是已经全面重新定义了金融。

近年来,随着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的加密货币进入实务创新阶段,从现有的运作模式来看,区块链金融至少从四大领域重新定义传统的金融服务。

第一,从资管角度来看,加密货币的出现,令虚拟资产成为全新的门类,虚拟资产管理也迅速崛起。

在香港,早在2019年10月4日,香港证监会便公告,确认虚拟资产可以属于投资品,并表示此类资产的管理活动同样也要受到证监会的规管。这相当于已经把以数字货币为主的虚拟资产,从过往的民间“江湖”纳入投资殿堂,进行合法合规管理。随后不久,香港证监会又陆续批核了虚拟资产管理公司和虚拟资产交易平台的牌照。

金融界应该认识到,接下来,如何对以数字货币为主的虚拟资产进行估值、定价、实施投资组合管理,实施风险控制等,都是需要尽快研究的课题。

第二,从融资角度来看,以加密货币为主的数字货币,已经从两大领域对传统金融进行了突破。

首先,加密货币独特的发行机制(如ICO与IEO等)是对现有融资模式的突破。发行人用自身数字货币换取投资人手上(流动性更强的)数字货币,这开创了权益与债务之外的第三种融资模式。这种做法在中国内地目前仍然未解禁,但是在香港等海外市场,已经出现了“有法可依”的迹象。

其次是DeFi(注:decentralized finance,去中心化金融)的出现,允许持有加密货币的资金需求方在传统银行之外寻求另一种借贷模式。DeFi实际上是利用加密货币进行了某种程度的“信用”创造,这实际上开始对现有的借款模式产生重大冲击。

2020年是DeFi快速增长的一年,抛开这个领域的非理性繁荣与投机泡沫,若仅从金融需求的角度来看,DeFi的高速增长,反映的是人们对于急于摆脱传统金融中介的需求,是一种另类的普惠金融需求。传统金融的从业者不能忽略这种需求,更不能忽略DeFi市场规模增长所隐含的喻义。

第三,从金融中介服务端来看,区块链技术及加密货币正加速促进虚拟资产交易所的变革。

2020年8月底,香港证监会原则性批准了BC科技集团旗下的OSL公司虚拟资产交易平台牌照的申请。这也意味着亚洲第一个持牌“虚拟资产交易平台”在中国香港诞生。

反过来看,传统交易所是否敢于革自己的命,为ICO、IEO及DeFi等模式提供应有的虚拟资产中介服务?这或许关系到它们能否在未来获得进一步发展空间。同样,随着数字货币以及虚拟资产的盛行,传统的银行、信托、估值、审计、法律及合规机构,都需要开始为区块链金融的发展进行与时俱进的自我变革。

在海外,已经有了针对数字货币的保险产品、托管机构、审计服务以及合规机构。即便中国内地目前对于数字货币还没有放开,但利用区块链技术进行客户识别,建立金融体系共享的尽调系统,早已提上议事日程。

第四,从金融监管层面来看,加密货币的发展,对货币监管当局、证券监管当局、各级行政及立法机构均提出了全新的监管命题。

很显然,各级监管部门只有掌握最前沿的区块链知识、熟悉不断演变的加密货币、跟进分布式金融的机制变革,才能判断未来的风险所在。从世界不同经济体监管部门近年来对主权数字货币、虚拟资产管理以及虚拟资产交易所的“沙盒监管”等措施来看,监管层已经开始与“去中心化”展开博弈。

可以预见,区块链创新重新定义金融的过程绝非一帆风顺,但开弓便没有回头箭!在重新定义金融的过程中,机遇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不论是金融民工、专业投资者、金融科研人员抑或政策制订者,都必须积极参与这一进程,否则很可能便会被这一历史进程所抛弃!

马云认为,可以利用数字货币来构建新的金融体系,并认为这种改革是要付出牺牲和付出代价——笔者认为,他在这里只强调了创新的代价,却没有点出另一层更重要的:如果不改革不创新,不利用金融科技尽快推进新的金融体系变革,也是迟早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简介:舒时,港漂,博士,资深另类投资者。曾任中资资产管理基金经理及投资总监等职。新著《重新定义金融:加密货币与数字资产》。

马云外滩金融峰会演讲全文:中国金融业还是青少年

作者:肖望2020-10-24来源:棱镜·腾讯新闻小满工作室

10月24日,在中国金融四十人论坛联合各组委会成员机构举办的外滩金融峰会上,阿里巴巴创始人马云发表主题演讲,内容包括金融监管与创新、反思P2P乱象、数字货币等。诸多市场人士评价“火药味儿十足”。

马云在现场展示的职务为联合国数字合作高级别小组联合主席、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倡导者。正值蚂蚁金服上市关键时刻,马云在现场透露,昨晚(10月23日)在上海确定了蚂蚁金服的上市定价。如此大规模IPO的定价首次在纽约之外的地方定完成价,是历史第一次,在5年前甚至3年前想都不敢想。

马云批评巴塞尔协议像是“老年人”,要解决的是运转了几十年的金融体系老化的问题,并称巴塞尔协议使欧洲金融业整体创新受到很大限制。

马云称,中国的金融还没有成熟的生态系统。大银行更像是大江大河,是血液动脉。但今天我们更需要突破,需要小溪、小河。正因为缺少这样的生态系统,所以才会涝的时候涝,旱的时候旱。

七八年前,马云在上海提出互联网金融的概念,并强调必须有三个核心要素:第一必须拥有丰富的数据,第二必须有基于丰富大数据下的风控技术,第三必须拥有基于大数据的信用体系。“用这三个标准来衡量,可以看到,P2P根本不是互联网金融,但今天不能因为P2P把整个互联网技术带来的创新给否定了。”

“中国怎么可能在几年内出现几千家互联网金融公司?我们是不是应该检查一下是什么原因诞生的。”马云称,“好的创新不怕监管,但是怕用昨天的方式去监管。我们不能用管理火车站的方法去管理飞机场,不能用昨天的办法来管未来。”

马云还称,当前全球很多监管部门监管到后面变成了自己的部门没有风险,但是整个经济有风险,整个社会有风险。未来的比赛是创新的比赛,不是监管技能的比赛。

马云还就金融业的抵押、担保模式发表观点。他表示,有的企业家把资产全抵押出去,压力很大,动作就会变小。还有一些人肆无忌惮地贷款,不断加杠杆,负债搞得越来越大。银行喜欢给好企业、给不需要钱的企业贷款,结果让很多好企业变成了坏企业,形成多元化投资,甚至把钱转出去做一些完全不符合自己需要的事情。

马云表示,必须借助今天的技术能力,用大数据为基础的信用体系取代旧思想。信用体系不是建立在传统IT基础上,不是建立在熟人关系的社会基础上,而是必须建立在大数据的基础上,才能真正让信用等于财富。“其实要饭的也要有信用,没有信用连饭都要不上。”

在提到数字货币时,马云表示,如果用未来的眼光看,30年后的金融体系,数字货币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今天的金融确实不需要数字货币,但是明天需要、未来需要、成千上万的发展中国家的年轻人需要。数字货币可能会重新定义货币。

以下为马云在第二届外滩金融峰会上的演讲全文:

尊敬的李强书记,尊敬的陈元主席、小川行长,各位领导,各位金融界的朋友们,大家上午好。

感谢大会的邀请,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学习、探讨、交流。

2013年,也是在上海,我跑到外滩金融峰会发表了一通互联网金融的异想天开的观点。七年过去了,今天我这个金融的外行,又来了。

今天要不要来讲,坦白说我也很纠结。但是我想我们这批人,有一个东西是责无旁贷的,就是为未来思考的责任,因为这个世界虽然留给我们的发展机会很多,但是关键性的机会只有一两次,现在就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所以我想我还是要讲一讲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这些想法,是我们自己十六年实践经验总结出来,加上担任联合国数字合作高级别小组联合主席和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倡导者期间,跟全世界的学者、专家还有实践者认真探讨交流得出的。我想我反正已经退休,就畅所欲言一下,分享三个观点,供大家参考,可能不成熟,讲得不对,贻笑大方,大家估且一听:

第一,一直以来我们有一些思维上的惯性,比如总觉得要为了跟国际接轨,必须要做欧美发达国家有,而我们没有的所谓空白,要填补国内的空白。把填补空白当作追求的目标。

我一直觉得填补空白这句话是有问题的,不是因为欧美的就是先进的,就是我们要去填补的。其实今天我们不应该要和哪个东西接轨,适应哪国的标准,填补哪个空白,今天我们要思考的是怎么和未来接轨,怎么适应未来的标准,怎么弥补未来的空白,我们要想明白未来是如何的,以及自己到底要做成一个什么样的体系,然后再去看看别人怎么做,如果永远重复别人的语言,讨论别人设定的主题,我们不但会迷失现在,而且会错失未来。

二战以后,世界需要恢复经济繁荣,布雷登森林体系建立起来,对全球经济的推动是巨大的;后来亚洲金融风暴发生,巴塞尔协议讲的风险控制越来越受重视,到后来变成了一个风险控制的操作标准,现在的趋势越来越象是全世界变成了只讲风险控制,不讲发展,很少去想年轻人的机会、发展中的国家机会在哪里,这其实是导致今天世界的很多问题的根源。我们今天也看到巴塞尔协议本身也让欧洲的整体创新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特别是金融数字化方面。

巴塞尔比较象一个老年人俱乐部,要解决的是运转了几十年的金融体系老化的问题,系统复杂的问题。但是中国的问题正好相反,不是金融系统性风险,而是缺乏金融生态系统的风险。中国的金融和其他刚成长起来的发展中国家一样,在金融业是青春少年,还没有成熟的生态体系,没有完完全全的流动起来,大银行更像是大江大河和血液的主动脉,但是我们需要湖泊、需要水塘,需要小溪小河,需要各种各样的沼泽地,缺少了这些生态系统,我们才会涝的时候涝死,旱的时候旱死,所以今天我们国家是缺乏金融系统的风险,不是金融系统性风险。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病,就象老年痴呆症和小儿麻痹症,症状看起来很象,其实差别很大,如果小孩子吃了老年痴呆的药,不光会得老人的病,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病会冒出来。这个巴塞尔协议就是考虑系统老化、过度复杂的老年人的病的,我们要思考的是跟着老年人我们要学什么?要知道老年人关心的是离医院近不近,年轻人关心的是有没有学区,是完全的不同体系的思考。

第二,创新一定要付出代价,我们这代人必须有所担当。

今天世界的很多问题包括中国,都只能用创新去解决;但是真正的创新,一定是没有人带路的,一定需要有人担当,因为创新一定会犯错误,问题不是怎么样不犯错误,而是犯了错误之后能不能完善修正坚持创新。做没有风险的创新,就是扼杀创新,很多时候,把风险控制为零才是最大的风险。

当年的赤壁之战,曹操把船连起来的思考就是最早的航母的思考,但是一把火让中国一千年再也没有人敢去想航母这个事,这是一个错误消灭一个创新。

七八年前我提出过互联网金融,但我们一直强调互联网金融必须有三个核心要素:一是丰富的数据;二是基于大数据的风控技术;三是基于大数据信用体系。用这个标准衡量,就会看到P2P根本不是互联网金融,但是今天不能因为 P2P把整个互联网技术对金融的创新否定了,其实我们要想一想如果全国几千家P2P犯金融公司的错误,是不是我们其它地方出了问题?中国如何可能在几年内出现几千家互联网金融公司?这完全是不敬畏技术,P2P是一批打着互联网金融幌子,拿着合法牌照的骗子。

今天我们的监管确实很难。创新来自市场,来自基层,来自年轻人,对监管的挑战越来越大。其实监和管是两件事,监是看着你发展,管是有问题的时候才去管,但是我们现在管的能力很强,监的能力不够,好的创新不怕监管,但是怕昨天的监管,我们不能用管理火车站的办法来管机场,不能用昨天的办法来管未来。

监和管不一样,政策和文件也不一样,今天是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文件太多,政策太少。今天需要“政策专家”,而不是处长式的“文件专家”,制订政策是一门技术活,其实解决系统复杂性的问题,我可以提供淘宝的经历作为参考。当时淘宝的政策非常复杂,商家都看不懂,后来我们提出来,加一减三,你要加一条政策,就要减前面三条。我们现在的政策越来越多,导致的结果是谁都干不了什么事,谁干都可能出事情。

理论和系统是不一样的,专家和学者是不一样的,专家是干出来的,干得很厉害,但不一定会总结,很多学者是不具体干,但是能形成理论。只有专家和学者结合起来,只有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才能真正去创新解决今天和明天的问题。我们需要来自实践的理论,不是来自办公室理论的实践,P2P是来自办公室理论的实践,它给我们的启发,不是否定互联网,而是不要再重复办公室理论的实践。

我觉得有一个现象,就是我们的一些处长,监管到后来,变成了自己没有风险,自己部门没有风险,但是整个经济有风险,整个经济不发展的风险。未来的比赛是创新的比赛,不仅仅是监管技能的比赛。

第三,金融的本质是信用,我们必须改掉金融的当铺思想,依靠信用体系。

今天的银行延续的还是当铺思想,抵押和担保就是最当的当铺。这在当年也是很厉害的思想,没有抵押,担保这些创新,就没有今天的金融机构,中国经济40年来不可能发展到今天。

但是靠资产和抵押的体制会走两个极端,我这几年跟很多企业家交流,中国的金融当铺思想最为严重,要么是资产全押了出去,压力巨大;要么肆无忌惮贷款,不断加杠杆,负债搞的很大。有个段子可能大家都知道:你向银行借10万块,你有点慌;借1000万,你和银行都有点慌;借10个亿,你一点不用慌,银行会很慌。

抵押的当铺思想,是不可能支持未来30年世界发展对金融的需求的。我们必须用借助今天的技术能力,用大数据为基础的信用体系来取代当铺思想,这个信用体系不是建立在IT基础上,不是建立在熟人社会的基础上,必须是建立在大数据的基础上,才能真正让信用等于财富。要饭也必须有信用,没有信用,连饭都要不到。

——世界期待一个真正为未来而思考的全新的金融体系

如果二战后,当时的人们能够有这样的远见和担当为未来、为年轻人建立一个全新的金融体系,今天的我们同样有责任思考未来的金融体系。未来的金融体系,要从帮助20%的人,到帮助80%的小企业和年轻人;要从过去的人找钱、企业找钱,做到钱找人、钱找企业,钱找好企业。评价这个体系的唯一标准是普惠,绿色,可持续,背后是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前沿技术起决定性作用。

今天我们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去做。今天我们的技术发展让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做到这些,遗憾的是很多人不愿意去做。今天全球的金融体系必须改革,不然不仅仅是失去机会的问题,而是让世界会陷入混乱的问题,因为创新走在监管前面是正常的,但是当创新远远走在监管前面的时候,当创新的丰富度远远超过监管想象的时候,就不正常了,世界会陷入混乱。

拿数字货币来说,如果用未来的眼光打造30年后世界所需的金融体系,数字货币可能是非常重要的核心。今天的金融确实不需要数字货币,但是明天需要,未来需要,成千上万的人需要,我们应该问自己,数字货币到底要解决未来的什么实际问题?十年以后的数字货币和今天的数字货币可能不是一回事,这个数字货币不是从历史上去找,不是从监管角度去找,不是从研究机构去找,而是从市场去找,从需求去找,从未来去找。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的研究机构不应该是政策机构,政策机构也不能仅仅依赖自己的研究机构。因为数字货币体系是一个技术问题,但又不仅仅是技术问题,更是一个解决未来问题的方案,数字货币可能重新定义货币, 尽管货币的主要功能仍然在,但是会重新定义货币,就象苹果手机重新定义了手机,而不是仅仅是个电话。数字货币远远没有到抢标准的时候,是创造价值,是解决世界经济、贸易可持续、绿色、普惠的问题。

最后我想说,今天人类社会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要小看这场疫情,这场疫情是倒逼人类社会进步的力量,不亚于二战。我们对今天世界上很多的组织机构,不是简单的去反对它,而是一起重新思考他今天的价值,无论是联合国,WTO,还是WHO,这些组织我们都需要,但这些组织应该怎么面向未来,如何改革,是要重新思考的。

新金融是未来的方向,不管我们高兴不高兴,它一定会起来;不管我们做不做,一定会有人去做。未来的标准必须符合普惠、绿色、可持续。过去16年,蚂蚁一直在坚持探索,如果普惠、绿色、可持续是个错误,那么我们愿意一错到底!改革是要牺牲的,要付出代价的,我们这一代人做这个改革,结果可能是下一代才能看到,我们可能就是负重前行的一人,但是这是历史给我们的机遇,也是给我们的责任,这就是我想和大家交流探讨的内容,不一定正确,但都是我个人认真的思考。谢谢大家!(演讲全文由主办方中国金融四十人论坛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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