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解读：“不争气”的国足背后的国家金牌榜战略

紫荆银杏 大树镇巡抚 2022-02-13云阿云智库•大事件

导读：该反思的，是整个中国的足球建设，体育建设。为什么在足球领域，中国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足球小国？或者再问大一点，为什么中国长期以来，体育都这么弱？

01

中国有一个古老的典故，叫田忌赛马。

田忌赛马是怎么一回事？讲的其实就是在资源整体弱于对方的情况下，怎么样调配最出色的战略配置，放弃一些小局，赢得大局。

上中下三等马，田忌全部弱于国君，按说应该惨败，但整体资源弱的情况下，居然能击败国君。

国君的上等马不是强势吗？他强任他强。在比赛中，国君的上等马是所有马中最强的一匹，无论如何都是无人能敌，那就干脆放弃，我们拿下等马去，败了就败了。

然后资源集中在国君的中等马下等马这些不太强势的环节，集中火力，集中资源，拿上等马和中等马去赢比赛，从而赢得整个大局。

其实中国体育在奥运会上面拿的金牌银牌那么多，每次奥林匹克运动会几乎都是金牌榜前三的存在，年主场作战还拿到第一，也有点像跟欧美人玩田忌赛马。

以中国的体育运动发展水平，体育资源丰富度，群众参与度，其实无论怎么算都不该在金牌榜上面排那么高。而排那么高，其实就是战略选择的结果。

在很多人心里中国各个体育项目都是人如虎马如龙，奥运健儿为国争光，就只有足球不行，国足丢人现眼，该骂。

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吗？

中国体育有那么强吗？中小学生近视率？肥胖率？职业球员社会地位？职业联赛社会影响力？国民健身习惯？你和你身边的人一周去几次健身房、运动场？

无论从体育资源，无论是青少年储备人才数量、资金数量、群众基础还是运动氛围，中国其实都是弱于欧美的，应该说是远远弱于。

这点从这个篮球就能说明问题。

篮球在中国已经很热了对吧，随便找一个班似乎男生一大半都喜欢篮球。但为什么中国篮球国家队不行？

因为绝大部分中学生只拿它当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

一帮男生一起闹着玩，真正有志于职业队，梦想进国家队的人数实在是少之又少，因此真正请专业教练进行培训，一场比赛都要认真反思技术调整，每周定时三次五次的职业训练的青少年，在中国和玩篮球人数根本不成正比。

所以中国所谓篮球氛围，根本就和美国那种无数校园校队，遍地专业篮球教练的篮球氛围不是一回事。中国玩篮球的青少年，根本无法有效转化成篮球国家队的储备人才。

更何况是需要的场地及面积远高于篮球场的足球呢？

而德国的足球青训，德国青训和注册球员人数几乎达到人口十分之一，换算成中国人口，那是接近一亿人参与足球青训的概念。

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中国有一亿人参与专业集训足球，中国足球气氛该是什么样子？

而中国，除非出自姚明，张常宁那种体育世家，或者因为某些机缘巧合被选入了体校，或是成绩差到连艺术都读不了了，否则家里的人基本不会想到要孩子从事职业体育，想都没想过。

所以在体育世界里面，一个中国人很难想象欧洲人，美国人对于运动的狂热。在欧洲足球就是一切，在美国，一个孩子就是从父亲手里抱着橄榄球长大的。

在欧洲美国体育是全民事业，而中国体育基本全部选自体校生，中国体育选材范围、青训人数也就那么点，始终上不去。根基怎么能打得好呢？

为什么我们金牌榜的胜利，和全民体育的现实差得这么大呢？

02

1988年，中国奥运军团在汉城遭遇历史性失败，只拿了五块金牌，这在当时是一件天大的事。

举国震怒的压力下，体育部门研讨了几个月，制定了宏伟的金牌计划，后来这洋洋万言的金牌计划，总结为著名的五个字：

小、巧、难、女、少。

这五字箴言就是小众小球项目、技巧性项目、难度、女子项目和比赛人数少（单人或双人项目）的简称。

中国的以奥运金牌为先的方针，导致了我国长期主力在发展小众项目、女子项目、个人项目等从拿金牌效率来说性价比非常高的项目。比如乒乓球，羽毛球，体操，跳水，举重，射击。

这些项目有个共同特点，都是商业价值和参与度、竞争度很低的项目。

也因此，从计划实施开始，被严重牺牲的就是那些真正竞争激烈的世界热门项目。

从上世纪90年代末20年代初开始，各省市开始集中资源发展举重、摔跤、乒乓球等成本低、易夺金的项目。

而足、篮球这些项目投资力度大且在世界大赛中夺金希望渺茫的项目则靠边站，不少省份干脆砍掉了足、篮球队，转而重点发展举重、体操、乒乓球等投入少的运动。

并且在这些项目中，重点保障女运动员的资源，因为冲击金牌希望更大。

这个年份，也是CBA元年，甲A的第二年。国家决定将夺金无望的男子足、篮球等项目推向市场让其自谋生路，这才有了甲联赛和联赛的陆续成立。从一开始，它们即是被下岗后的再就业项目。

说起来是职业化，但是联赛真正称得上好的时代只有短短几年。由于没有拨款兜底，中超在到金元时代尚算得上繁荣。在中超最低迷的时代，欠薪严重的时代，人才储备跌落到底的时代，中国足球的待遇更是不忍卒睹。

而范志毅孙继海那一批人，所谓国足巅峰，就是当年体制改革前的最后一批。

可以说《奥运争光计划》造就了年中国奥运会金牌的辉煌。但副作用也非常明显，那就是，小巧难女少的反面，但凡男子项目，大球项目，热门项目，集体项目全部一言难尽，符合越多的几乎越惨。

而这些反面，国足恰好全部符合。

同时，这也造成了奥运会中国队长期的“阴盛阳衰”。

中国女排是世界冠军，男排成绩则相比就惨淡许多了。

中国女足是铿锵玫瑰，也有过成绩辉煌，而男足被球迷骂了个底朝天。

即使拿很多人曾经骄傲中国男篮出来比，其实对女篮的成绩也一样，简直望尘莫及，比巅峰高度，比巅峰长度，比成绩稳定，比过去，比现在，男篮完败，没有一个比得上女篮。

就算我们去看那些中国非常强势的项目，其实也是这样的。

如乒乓球，女乒成绩也比男乒强，从统治力算，男乒丢过好几次金牌，最著名的就是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子单打上面的冠军韩国柳承敏，而女乒单打几乎从无失手。1988年汉城奥运会，中国军团只拿了五块金牌，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这五块金牌，其中一块就是女子乒乓球。

是因为中国男性爱国精神不如女性强烈？是因为中国男性没有为国争光意识不如女子？是因为中国男性娇生惯养，不愿意刻苦训练，赛场上不拼搏？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大部分女子项目都是关注度、参与度、竞争度很低的项目。

03

也因此，海外市场火爆，无数人参与的项目，比如男子足球，比如男子篮球，比如橄榄球，比如赛车，比如棒球，遇见这些项目我们就基本处于半投降状态，资源给得很少，基本没寄希望去拿成绩，金牌不敢想。

包括足球，篮球，网球，赛车，拳击（特指职业拳击），自行车，橄榄球，棒球，冰球……所有世界流行，商业价值最大、职业化程度最高运动的项目中，我国没有一个称得上强，至多全球三流，绝大部分不入流。

中国弱的绝不仅仅是男子足球，只是足球世界第一运动，树大招风而已。

当然，我说的这种资源少，是相对于海外的少。如果从资源的绝对数量来看，中超一度火爆，国足那些人工资也不错，中国也有不少青训基地。现在中国足球的关注度，资金流动，青训人数还是大于体操，举重这些金牌项目。

可问题是，这些够吗？

这点资源，在足球世界里算个啥？

足球可是世界第一运动，世界杯牵动十几亿人的眼睛，足球可是号称世界第十七大经济体。

足球每年创造的超越无数小国家全部财富，每年火爆的球市热钱飞舞，每年欧洲美洲非洲数千万青少年立志投身，光是蕞尔小国卡塔尔为了修足球场就花了两百亿美金。

以中国对足球的这点投入，怎么可能轮到中国去冲击大力神杯？

而且仔细想想，中国为足球投入真的很高吗？

先不说大部分钱都表现为外援转会费、外援工资了，具体的球场修建，青训投资，足球校园建设，并无多大改观。

就算是去看另一个角度，中国足球和篮球的运营模式与其他的所有项目都有根本性不同，他们是没有投资拨款、不花纳税人钱、没有体制内资源的。

他们所有的费用都靠职业联赛自己挣钱，甚至自己挣到的钱还要上缴去养那些跟足球毫无关系的乒乓球跳水射击。

说起来职业联赛似乎红火，但中国足球真正的金元时代其实只有短短的五年时间，而这五年时间，连一个人才培养周期都不到。

在中国足球新世纪以来，大部分的时间里，球员饱受欠薪，解散潮，低上座率困扰，由于没有拨款兜底，在很长一段时间，非顶级联赛的小球员都面临生存困难，食堂断电没有伙食，集体煮面吃。

也是这个恶劣的环境，随时可能联赛出问题、俱乐部出问题，中国的注册球员数量一直极为稀少，不仅比不上日本韩国，还比不上越南泰国。

每个人都要考虑自己前途，看出中国足球的环境的，只能早早改行了。而人数的稀少必然导致国家队质量不高，就像德国国家队的强大必须建立在上百万的注册球员基础上。

中国足球远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光鲜，只是网民要拿这个当借口骂他们，金元时代一小部分人的所谓高薪，我看这帮人就算金元时代结束了，他们也能念叨几十年。事实上，今年欠薪潮已经成为巨大的问题，许多俱乐部生存早已面临巨大困难。

相比之下，海外不怎么重视，玩的人少的“易于夺金”的项目，什么女子足球，女子篮球，体操，举重，乒乓球，跳水，我们始终大力发展保障训练，从体校生选择，什么教练，资金，器械，资源大量调入，然后到奥运会拿金牌。

举国体制下，调配的营养师，教练，训练器械，后备人才数量，资源从绝对数量上看确实比中国足球少，但在业内平均，已经是全球排的上名的了。

许多人均GDP和我们类似的国家，运动员需要自掏腰包找教练，训练后甚至要去帮人守超市，开大卡车补贴生活。而且，有工资，有保障，国家解决住房，退役后国家负责解决编制，相当多放养的足球运动员还得不到这些。

这其实就是田忌赛马中，避其强势项目锋芒，然后找到薄弱项目发力的思路。

最终的结果就是，虽然男足，男篮，赛车这些热门项目都一言难尽，但是无数小众冷门项目纷纷拿金牌银牌。最后一看奥运会金牌榜，中国赢了。

04

陈一冰那年自称自己世界冠军，中国体操跳水举重无敌天下，然后发表了一大通言论批评国足。

陈一冰的言论里，我们感受到了他的不满和委屈，他搞不懂社会影响这么大的中国足球，凭什么不能评价？而且我还是世界冠军，不比国足争气多了？

可是他忽视了一点，他嘴中的那些金牌项目根本没有经济价值，没有自己的职业化联赛，这导致一个严重问题，世界范围内从业人数稀少，竞争压力远远低于世界第一运动足球。

说难听点，在陈一冰言辞骄傲的时候，海外根本就找不出几个像样的对手来。他所谓的金牌，就算拿满了奥运金牌大满贯，其含金量也远远不如大力神杯的零头。

走到海外的大街上，你看看有人认识他吗？相比之下，武磊，孙继海，范志毅，至少还在西班牙英国留下了一些印记。

其实到目前为止，中国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世界级体育巨星，在非洲一个偏僻农村，南美一个小镇上面走一圈都有人认出来的超级巨星。而姚明刘翔这些人可能算得了半个，但还是无法与梅西、内马尔、卡卡、德约科维奇这些人比。

这也是为什么刘翔在当年会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可以这样说，当年雅典奥运会，中国那一堆射击跳水金牌加一起的含金量，未必有刘翔一块金牌含金量高。

总之，金牌含金量的背后，代表的是运动和运动的差距，资金流动，人才输入，关注度流量，青少年参与度，训练竞争度，竞争烈度。

也因此，足球世界杯含金量，和体操乒乓球金牌的含金量，其实不是一回事。

所谓田忌赛马，最典型的例子其实还是跳水。

其实跳水才是真正中国奥运军团王牌，从成绩之耀眼，金牌数量之多来看，跳水才是真正的梦之队——这是专属于中国跳水队的称号，而并非很多人以为的乒乓球女排。

而跳水为什么强大？我看过一个数据，跳水这种严重缺乏商业价值的运动，几乎挣不到钱的运动，全世界真正的职业跳水运动员其实只有几百人，而其中，这几百人大部分活在中国的体制保障下。

如此优势，中国跳水队能不梦之队吗？金牌简直是哗啦啦进账。

还有举重职业联赛，完全无对抗性和观赏性，完全办不起来。同理，你听过什么射击联赛吗？

体操最有意思，最能揭示一些本质。以前的中国体操成绩辉煌，年北京奥运会狂揽枚金牌，现在的中国体操队严重衰退，里约奥运会中国体操金银收官，拿了两枚铜牌，创年奥运史最差战绩。

原因是什么？如果套用很多骂国足的话，那么原因就可以简单粗暴归结为，陈一冰那一代人爱国努力，现在的体操运动员条件好了，不爱国不努力，没有为国争光意识。

真的是这样吗？错。中国体操衰退真正的原因是体操职业化在美国和全世界的发展。

在中国体操辉煌的年代，中国夺得金牌最大的依仗，并非是什么特别精神，而是是正规军打游击队，专业队打业余队。中国是国家拨款，派出的是常年训练的专业运动员，而其他国家来的，很多都是零零散散业余或者半职业的体操运动员。

也因此，早在年中国体操风光无限的时候，中国体育界的有识之士就已经论断了，以美国为核心，世界体操职业化的开始必然导致中国体操风光不再。

再说说很多人仰慕了一辈子的中国女排，国人骄傲，几乎成了一代中国人精神图腾。世界冠军，确实不假。

可问题是，排球的全世界流行度别说足球这种世界第一运动，就是跟篮球比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三大球是按球体积排的，其实如果按实力，高尔夫，网球，橄榄球都该比排球强得多。

事实上，女排男排根本太多国家认真准备，全世界范围内能稳定派出自己女排国家队的其实很少，很多偏远小国家对于排球的概念，就跟我们看板球一样。啥是板球啊？

咱再看看足球是什么情况。

俄罗斯世界杯预选赛，全世界一共出了多少男足国家地区代表队？联合国会员国才193个，整整出了206支球队，彻底覆盖全球。

全世界都在男足上决一死战，寸土必争，为了年世界杯名额，全球代表队们互相杀红了眼，关注度几乎是万人空巷。

世预赛中国打韩国那一场，腾讯新闻稿发布胜利消息，短短十分钟，积累了万评论，如果中国进入世界杯更是全民大联欢，原本在中国就热度超高的世界杯更是要亿万人沸腾。

除了南极洲荒无人烟，所有大洲都为了那个世界杯正赛名额互相死掐。这才是真正的竞争，这才能真正验出体育的水准。

05

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一大批球迷坚定的认为国足成绩不行是不够爱国，场下不努力，场上不拼搏，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因为竞技体育、职业体育在中国影响力太弱。

民众对于体育的理解基本来自两个，一是热血动漫，二是新闻报道。

热血漫当然要那样写。但像《灌篮高手》中赤木重伤还能表现如常，三井回忆就能体能拉满，根本就不符合现实情况。

在大赛中，国足体能放空的情况下，尤其是最后阶段，动作变形，冲刺跟不上，回追不到位，几乎不可避免，这可不是什么精神不精神的问题。

而在中超最火爆那几年，在外国花大价钱整了几个欧洲体能教练，中超比赛里面这情况一下子就改观了。

而官方媒体，更是一言难尽。在他们宣传里面，体育成绩就是靠精神。女排以前成绩好是有精神，之后陷入低谷是飘了，骄傲了，没精神了。之后成绩回暖，又是有女排精神了。

同理，国足成绩不好，那肯定就是一直没精神。

其实女排的成绩分析，能扯出一个复杂的发展史来。低谷之后重回巅峰，其中大量的技战术发展、人才选拔改革才是女排变强至关重要的因素。

而女排与国足成绩差距，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竞争压力、竞争对手数量。

如果给国足一个类似女排的竞争环境，国足完全可以做得差不多，但若是做不到，却依旧抓着一个不是原因的原因反复骂他们不努力，就是缘木求鱼了。

女足也是一样，拿女足踩男足，也是远不应该。男足全球160多支职业队，女足全球只有30支职业队，竞争环境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很多国家抱着输赢无所谓的态度，例如阿根廷这种足球文化浓郁的国家，世界杯输过0：11，国人没什么大反应；澳大利亚女足非常强势，但还是关注寥寥。

再举个例子，中国盲人男子足球队，大家可以去查查战绩有多么辉煌。建队不到十年，攻无不克、横扫亚洲，夺得无数荣誉，世界排名长期高居世界前几，世界杯名额轻轻松松，在世界杯上面也是世界杯冠军的有力争夺者，曾经夺得世界杯亚军。

为什么呢？因为盲人更爱国，练得凶，更有为国争光意识？

真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全世界没几个国家玩盲人足球。 在全世界范围内，国足所面临的世界第一运动，竞争压力几乎是所有项目的世界第一。

要是现在进入一个平行世界，乒乓球羽毛球是世界第一运动，每年球市火爆，美国万青训，德国万青训，日本万青训，从中选拔的国家队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就中国引以为傲的乒乓球，羽毛球国家队，还能延续辉煌吗？

这个问题大家都明白。就跟今天的体操无法延续上世纪辉煌一个道理，无他，竞争度上来了。

06

实际上，我这里想说一句，中国虽然是世界第二强国，但并非每个领域都是世界第二。

我国光伏世界第一，稀土产业世界第一，贸易额世界第二，航天世界前三，但是我国的人均就排在世界不知道多少名。还有社会发展的平衡也相当落后，比如基尼系数排名，这就不说了，因为统计部门也都沉默很多年了。

也因此，我们更应该实事求是，我国确实不是体育强国。这篇文章分析得很清楚，剥离了专攻冷门项目的计划后，赛车，拳击，自行车，橄榄球，棒球，冰球，篮球，世界十大运动的项目中，我国没有一个称得上强。

这背后，我们观察中国的体育群众基础，体育产业，比起欧美日韩，其实都是远远落后，甚至不如一些小国。

该反思的，是整个中国的足球建设，体育建设。为什么在足球领域，中国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足球小国？或者再问大一点，为什么中国长期以来，体育都这么弱？

这些问题很复杂，已经脱离了本题材范围，在此不再赘述。

总之，实事求是、承认问题，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开始，而不是对于现有金牌榜骄傲自满，以及错怪国足男篮等已然很努力的队伍。

步入真正的体育强国，从我做起，从体育氛围的一点一滴的累积做起。